夫?”
“……”文静回过头,真诚地建议路阳,“要不我联系其他剧组,先拍个别的电影?”
“喂!”孙星耀十分不满,大声抗议道。
路阳摇了摇头,认真道,“算了,等等吧。真找了其他剧组,中间休息时间就不够了。把每一部电影尽力拍好就行,每年的作品数量少一点也没有关系。”
孙星耀稍稍松了口气。她斜眼瞄某人,保证道,“我会尽快的。”
两人都这么说了,文静只好应下。
正当文静想着怎么打发空闲时间时,她接到了陌生电话。接通后。文家老爷子的声音从手机另一端传来。
“静丫头,还在闹别扭呢?”文静分明多年没回过家,文家老爷子语气里却透着股熟稔劲,“再怎么生气,也该常回家看看。听说你最近开始演电影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也好喊人去给你捧捧场。”
文静,“……”她最近是很空,但并没有无聊到想跟所谓的“亲人们”近距离接触下。
“不用,你就当我已经死在外面好了。”文静毫不留情地道。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说话别那么孩子气。”文老爷子丝毫不动气,反而和蔼地劝道。
可惜,文静不会上当。
不仅没上当,她还笑起来,笑自己天真。如今她一个人的身家比文家一家子加起来都多,对方如何肯轻易放过她?
“没什么事我挂了。”说着,她完全不管对面说什么,直接结束通话。
等挂断电话后,文静才嗤笑道,“以前保留电话,是因为心里还留有一丝侥幸,一点念想。总想着一个刚成年的女孩在外边,家里人说不定会担心,会打电话问候。换了手机号码,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谁知道好几年一点没联系,就像大家根本不认识一样。可装不认识就装到底啊!知道我发达了,立马打电话过来,想修补关系,恢复联系。真是……”
“富贵的时候深怕我抢财产,恨不得立刻赶我出局。患难的时候倒想跟我捆绑在一块,有钱一起花,有难一起当。想得美!”
“就算被拉黑,也要换号码打过来联络感情,他到底是有多执着?要不是手机号换掉会不方便,我老早换号码了。”
被无视多年,文静早已心硬如铁,因此丝毫没被打动。
一个月后,“复仇”前期工作准备就绪,选定良辰吉日后正式开拍。
文静躺进太空舱前,孙星耀特意叮嘱,“面对美色,千万要把持住啊!我全指望你了。”
文静一阵无语,“你现在跟我说这些,等进去以后,我也不会记得。”
“我知道,我就求个心安。”孙星耀神情肃穆。
文静无言以对,躺进太空舱闭上眼睛。
电影最初,文静头戴金花乌纱帽,身穿大红袍,骑在高大骏马上,整个人看起来丰神俊朗,仪表非凡。
她被众人围着,前呼后拥,旗鼓开路。
不止老百姓们纷纷围观看热闹,就连达官贵人们也交头接耳,争相品评。
茶楼里,两个身穿绸缎、贵气逼人的客人正低声讨论。
其中一人说,“他是新科状元,名叫文静。按照规矩,状元及第,该赴琼林宴,并游街三日。”
另一人细细把玩着手上的扳指,目露惊叹,“状元郎好俊的相貌!”
最先说话那人笑道,“状元郎年十七,却学富五车,正是好时候。听说令千金才貌出众,媒人们快把大人家的门槛踏破了?”
“小女年幼,婚姻之事还需慢慢相看。”说是这么说,他却颇为意动。文采斐然,年纪轻,相貌又出众,这样的状元郎可不多见。
最先说话的家伙四处张望,刻意压低嗓音,“大人,据我私下里打探到的消息,这文静其实是当朝宰相高阳的亲孙子!”
“怎么说?”另一人掩饰不住惊讶之色,“一个姓文,一个姓高,怎么扯得上关系?况且我从来没听说过,宰相高阳有这样一个能干的孙子。”高家是出了名的后继无人。
“大人有所不知,这文姓乃是母姓。”那人嘿嘿一笑,才接着说,“文静的生父乃高家嫡子高宁……”
说话的人欲言又止,听话的人却明白了什么。
高家只有一个嫡子,从小被娇纵惯了。高宁是个什么货色,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不学无术,贪恋美色,仗势欺人等等词汇,全部都能用在他身上。
想到文静有这么个爹,他把玩扳指的手不由停住,皱了皱眉头,问,“消息可靠么?”
“据说一年前文静上高家寻亲,拿出了高宁的信物,滴血验亲过也没问题,高宁当场就想把便宜儿子收入族谱,给自己涨涨脸面。但老爷子的意思,却是想看看文静到底有几分能耐。”那人笑的颇有些耐人寻味,“如今状元及第,老爷子该松口了。”
也就是说,文静马上就能认祖归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