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得死人?!”
窦大宝从刚才就没再说话,这时忽然托着下巴对我说:
“祸祸,我怎么觉得,这事儿你办错了呢?我就奇怪,为什么你和死胖子都能看见的,我怎么就看不见?那是不是代表,这事就不该咱管啊?”
我一怔,还没来得及细想,手机就震动起来。
电话是季雅云打来的,说她现在这院子前头,却是人多,挤不进
来。
我赶紧让她待在原地别动,要说农村人朴实是真的,但无论到哪儿,都少不了有些个坏小子,就她那模样打扮,真要挤这一遭,指不定被多少咸猪肉借机揩油呢。
我让窦大宝和胖子先跟于问事回院里照看,绕到前头刚找到季雅云,就有一辆警车开了过来。
我把季雅云拉到一边,问她来干什么。
季雅云拿出一样东西,我一看那东西,立时就愣住了。
那居然又是一个泥人!
这泥人和昨晚李闯捏的那个不同,但一望便知,也是出自李闯的手。
他给桑岚捏的,就是个颇为讨喜的小娃娃模样,而季雅云拿给我的,却是四肢俱全的成年男子模样。
单看表面,就知这泥人才刚捏好不久。而且,是在十分匆忙的情形下捏造的。
泥人虽然只有巴掌大小,局部有些粗糙,但形神兼备,竟能让人一看之下,就能辨认出泥人的身份。
实际上,换了旁人,估摸着也不能认出这人是谁,但我们这几人才从七河口回来,辨认起来便轻而易举。
泥人颈间缠着长辫子,口里咬着辫梢,身着对襟的中式裤褂,形态很是威武,但眉眼间又透着些许苍老。
这身打扮模样,立时就让我想到了一个人——巡海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