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之力虽能解燃眉之急,但眼下我毫无准备,并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选择最原始直接的办法——我割破指尖,逼出鲜血,滴在慕容巧颜的嘴里!
我的鲜血里就蕴含着鬼神之力,虽然不多,但胜在见效快。
眼看着我的鲜血滴在慕容巧颜的红唇之上,鲜血刹那间便被吸收,慕容巧颜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
我松了口气,我的鲜血果然有作用。
随后我有些生气,是哪个混蛋在我家慕容巧颜魂魄里藏东西了?
看样子,魂魄里的东西把慕容巧颜折腾的不轻,说不定已经是陈年顽疾了。
等慕容巧颜醒过来,我得好好问问,万一我帮她解决了隐患,她还不得对我感恩戴德,以身相许啊?
我正寻思着呢,慕容巧颜突然迷迷糊糊地抓着我的手,塞进嘴里吮吸起来!
人在溺水时,会抓住任何一根救命稻草,慕容巧颜现在便是如此。
我的鲜血对她而言,犹如在沙漠中即将渴死的流浪者,突然遇见一汪清泉,别说喝了,她恨不得跳进来洗个澡。
只是这可苦了我了。
白天被桃夭吸,晚上被慕容巧颜吸。
你们就不能换个地方吗?!
一回头,桃夭竟然也眼巴巴地看着我的手指头,就差流口水了。
我这才想起,我的鲜血对鬼魂也有着致命的诱惑,甚至远超灵液。
桃夭用手指头戳了戳我的肩膀,小心翼翼地说道:“主银,你左手给了这位小姐姐,右手能不能……”
“滚一边去!”
我没好气地说道:“你真把我当奶妈了啊?”
桃夭委屈巴巴:“她都能喝我为什么不能?”
“少废话,回屋待着去,否则我大鞭子抽你。”
“好嘛好嘛,你就是嫌弃我没有肉体!”桃夭骂骂咧咧地回屋去了。
我无奈地摇摇头,今后怕是桃夭天天惦记我的血了。
慕容巧颜吮吸着我的手指头,我能感受到她的魂魄正在逐渐稳定,魂魄中蠢蠢欲动的家伙,慢慢老实下来了。
大约又过了半小时。
慕容巧颜松开了手,筋疲力尽的她沉沉睡去。
我拔出了手指头,心疼地揉了揉:“真是苦了你了,我争取早点让你下岗,换二弟持证上岗。”
放血是有代价的,慕容巧颜是舒服了,我则感觉有些虚浮,甚至有点儿腰疼。
早知道晚上霍山叔吃九层腰塔的时候,我也跟着补补身体了。
房间我是懒得回了,干脆就靠在沙发上这么睡去。
毕竟,我为了慕容巧颜付出了这么多,必须得让她看到才是。要是她明天一早醒来发现我睡在卧室的床上而她睡在沙发上,心里的感激之情肯定减半,而如果她发现我在沙发边上守着她一晚上,那感动系数可就直接翻倍了。
……
第二天清晨。
感受到身后有异动的我,缓缓睁开眼睛,便瞧见慕容巧颜侧躺在沙发上,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顿时精神了:“你醒了?现在感觉如何,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慕容巧颜连忙收回目光,掩饰自己偷看我的尴尬。
她揉了揉太阳穴,皱着眉头说道:“我昨天……喝醉了吗?我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儿?这里是……你家?”
我起身给慕容巧颜倒了一杯热水,解答她的疑惑:
“这里是我家。你昨天喝醉了,昨晚我本来想把你送回家的,奈何你不省人事,只能把你带回来了,酒量不好就早点说,下次肯定不让你喝了。”
慕容巧颜显然已经检查过自己了,确认自己没有受到任何侵犯,她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有些尴尬地说道:
“昨天那是我第一次喝酒,我也没想到我的酒量会那么差。”
“哦?这么说来我夺走了你的第一次。”我笑嘻嘻地说道。
慕容巧颜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我坐在茶几上,认真地问:“你的魂魄里是不是有别的东西?”
慕容巧颜瞳孔一缩,脸色变得十分古怪:“你……为什么这么问?”
“昨天半夜,你突然浑身发冷,不停地发抖,我发现你的魂魄变得很脆弱,似乎在对抗魂魄里的什么东西。”
慕容巧颜低下头,自言自语道:“我以为会迟几天来…或许是它知道我喝醉了,所以趁机想要脱困。”
“这么说,你的魂魄里确实有其他东西。”我说道。
慕容巧颜点点头:“具体的……我暂时不能告诉你。我只能说,就像女生的月事一样,每个月总有一个晚上,它会想要挣脱出来,每次我都拼尽全力将之压制……昨晚我失去了意识,照理说应该压制不住它才对,是你出手了吗?”
“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