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男子的声音,床榻上的女子下意识地往床榻里瑟缩。
可她似乎浑身无力极了,轻微动一动便娇喘不已。
看得出深受药物的影响。
也不知已经抵抗了多久,裙裳都被她扯松散开了。
但不过片刻,她竟挣扎着清醒起来。
“你……别过来……”
元琤昭兴味地挑高了眉。
他无视她的警惕和戒备,撩袍在床边坐下。
独属于男子才有的气息便铺天盖地地将她重重罩住。
司晚柠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但理智告诉她不能。
她挣扎着要往后挪,却不知这个动作反让几欲散开的衣衫彻底散开,露出里头的绣荷肚兜。
上头的描金花蕊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在她的挣扎下,那雪白的盈润几次呼之欲出。
元琤昭却未出声提醒,更没有非礼勿视的自觉。
反倒故意倾身,引得美人的挣扎的动作更加激烈。
“你不要……过……来……”
不过短短几个字,就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元琤昭笑吟吟的看她在欲望中不断沉沦和顽强的挣扎着清醒。
鼻间,是女子身上若隐若现的馨香,其中似乎还夹杂着淡淡的血腥气。
元琤昭眯了眯眼睛,目光在她身上扫视一圈。
最后落在她紧握成拳的手上。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按住她的手,试图掰开她的手指。
可她却仿佛是握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元琤昭试了几次都掰不开。
但男人并不着急。
他不知在她手肘上哪里点了一下。
就听得她一声低低的呻吟,手一下松开了。
露出里头一片碎裂的瓷片,以及鲜血淋漓的伤口。
元琤昭捻起看了看,随后目光在地上扫视一圈,在角落看到了碎成块的杯盏。
“你倒是舍得。”
不知是在说她伤害自己,还是指她摔碎了价值不菲的杯盏。
但此刻的司晚柠已经无法辨认。
她被药性折磨的十分痛苦。
活了这么久,她是头一次尝到春药的滋味。
那种感觉仿佛羽毛搔过身体每一个地方,痒意和空虚从身体四肢百骸不断溢出蔓延。
尤其男人还在眼前晃,独属于男子才有的气息仿佛一块五花肉,明晃晃的勾引她。
司晚柠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被子,手指几乎要将身下的被子攥坏,身子却仍控制不住的发颤。
失去了瓷片的刺痛,她几乎要抵挡不住凶猛的药性。
“给我……”
“夫人要什么?”男人明知故问。
“给我……呜……”司晚柠有些受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哭腔。
可这哭腔中更多的是难耐和诱人的情动。
又仿若无助的猫儿,叫的人心里一软。
元琤昭捏着手里沾了血的碎片在她面前晃了晃:“这东西可要不得。”
可此时的司晚柠哪里还听得见他说了什么。
汹涌的药性磨得她双眼发红。
眼眶中氤氲着委屈的泪花。
她咬紧双唇,企图用别的刺痛来让自己清醒。
但下一秒,她的下巴便被捏住抬起。
掐着脸颊的手指微微用力,她就被迫地张开嘴。
“这么好看的一张唇可不能咬坏了。”
他嗓音带着些许的散懒,漫不经心的口吻如钩子一般。
离得近了,司晚柠能清晰的闻到他身上的龙涎香。
她控制不住的身体里的躁动,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他。
但那捏着下巴的手制住了她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