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杨仕林要装,司晚柠自然也不会揭穿他。
不就是演戏嘛,谁不会啊!
她做出难过的表情,将脸偏向床里头。
“夫君真的不知情吗?”她口吻凄凄。
杨仕林忙撇清关系表真心:“晚娘信我,我是真不知,若我知晓母亲的打算,便是忤逆不孝,也定会护着你的。”
他言辞凿凿,仿佛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将她送到别的男子床榻上。
可若他真有自己表现得如此深情,在得知自己父母的所作所为后,便该是大怒替她讨回公道,而不是一副息事宁人的态度。
司晚柠心里鄙夷极了,面上却不得不做出纠结的神色来。
“可即便如此,我如今……夫君难道不介意吗?”
她故意恶心他。
你父母可是明晃晃给你绿帽子戴了,你身为男人就不介意吗!!
杨仕林不知她心中腹诽,听到她这番话,便以为她被哄好了,自然是又说了一番深情款款的话。
老实说,如果司晚柠不是局外人的话,或许还真会像原身一样被蒙骗。
司晚柠被恶心的不行。
她赶在自己忍不住之前,连忙露出疲惫之色:“夫君,我乏了。”
杨仕林自然是深情又温柔的表示要她好好休息,别多想。
但转个身他就去找周凯翻云覆雨了。
得知这个消息时,司晚柠刚睡醒。
满堂春这药委实过于霸道了些。
便是一夜过去了,她仍旧觉得浑身无力。
不仅如此,她甚至觉得身体变得十分敏感。
轻微的摩挲都会让她身体升腾起一股痒意。
司晚柠不由得问系统:这满堂春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系统踌躇了几秒:是有后遗症的。
司晚柠心觉不妙:什么后遗症?
系统直言:这个药服用过后,身体会变得很敏感,且每隔五天就会发作一次,持续一个月。
什么?!
司晚柠闻言一惊:你怎么不早说!
系统一副摊手无奈的语气:说不说你都吃了。
司晚柠却淡定不了!
虽然她不太记得药效起作用时自己的样子,却知道发作时那种蚀骨的痒意。
也记得当时的她几乎控制不住的想跟元琤昭求欢。
甚至在元琤昭触碰她的时候,她恨不得整个人坐到他身上去,求他再摸一摸。
这样的经历来一次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如今居然每隔五日就来一次!
司晚柠她感到羞耻之余,还很愤怒。
“这个该死的忠武伯!”
与此同时,远在红墙之中的男人也知道了满堂春的妙处。
“真不愧是青楼里用来调教女子的药物。”
五日一次,那妇人怕是要吃大苦了。
霍刀却是耿直,压根没想到司晚柠身上,只道:“此等淫邪之物便该烧毁了。”
元琤昭不置可否。
只是不由想起司晚柠面色绯红躺在床上,那噙着水光的眸子看向他时隐含祈求之色。
也不知是在求他离开,还是求他靠近。
那不经意流露出的媚态。
以及因为药性而不自觉轻颤的身子,就像风雨中的娇花,惹人怜惜。
元琤昭眼眸闪了闪。
随即若有所思道:“时已入夏,倒是狩猎的好季节。”
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