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围场十分大,原本这一次只在南边围猎。
结果他一拍手,大部队便又得往北边而去。
好在只去待个三四天而已,司晚柠干脆称病不去。
倒是黄氏,休憩一日便恢复精神,就也跟着去了。
这一来南边围场一下显得空荡了不少。
没得跟去的玉燕自是满心怨愤,连带着伺候起来也不尽心了。
司晚柠却没精力去计较。
那满堂春来势汹汹,即便药效没有之前凶猛,但也不是她所能忍受的。
她再次感受到那一日蚀骨的痒意和难耐。
如爬虫般在身体各个地方来回游走。
系统着急:宿主,要不你就出去随便找个男的解决吧。
司晚柠咬着下唇,倔强道:我不!
若只是误食的也就罢,她肯定随便找个男人解决。
可一想到这是被那一家子陷害下的药,她就不愿意屈服!
她也不信忠武伯全然不知这药的效果。
更不会觉得他会以为元琤昭给了解药
不过是不在意一个女人的死活罢了。
该死的忠武伯,终有一天也要让他尝尝这满堂春的厉害!!
司晚柠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强忍着身体里的异样。
不过一盏茶时间而已,她便浑身是汗,裙裳都被汗水浸透了。
湿透了的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司晚柠艰难地尝试了几次,才终于将裙裳褪下。
仅仅如此便叫她喘息不已。
尤其是湿衣擦过肌肤的触感,总让她想起元琤昭大手盖在她手背上,与她十指相扣时的颤栗。
这让她更加饥渴难耐了。
“玉燕,给我打桶冷水来……”
她声音暗哑的厉害,充满了情动的媚意。
然而话音落下却是一片安静。
也不知道人都去了哪里。
司晚柠皱眉,强撑起身体。
下一刻营帐被掀开,一双黑色鎏金长靴踏着泥土进来。
男人慵懒的嗓音缓缓响起:“夫人别来无恙。”
与昨日无二的对话。
可此时司晚柠却说不出半句安好的话来。
这一刻她哪里还不清楚元琤昭昨日那话是什么意思。
司晚柠慌乱地拉过被子,试图盖住身前的春光。
青葱般的指节和白藕般的玉臂横在绒毯上,不仅没将那春光掩住,反倒多添了几分旖旎之色。
她却浑然不觉,只羞耻道:“还请陛下出去!”
氤氲了水雾的眼眸带着些许的羞涩和媚态。
尤其是那红唇,瞧着比那日还要娇艳不少。
元琤昭仿若未闻,径直走了进来。
司晚柠羞愤极了,却又不敢惹恼了他。
她的营帐不大,男人又存在感十足。
行走时微风带起他身上的气息,一缕一缕地侵入她的肺腔。
司晚柠忍不住急喘了几下,只好屏住呼吸偏过头去。
可她总不能不呼吸吧。
而男人则双手抱胸,似是觉得有趣般,看着她脸色绯红的隐忍挣扎。
直到她喉头泄出一声娇哼,才道:“夫人的确能忍。”
前些日他亲眼见过服用了满堂春的女子。
概莫能外有人能忍得过一炷香的时间,全都屈服于鱼水之欢中。
唯独她。
明明看起来脆弱得仿佛用力一折就能坏掉。
骨子里却倔强坚韧的过分。
让元琤昭日思夜想着如何才能敲碎她这一身的傲骨而感到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