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似乎不太懂得什么叫求助。”
男人的胸膛很结实,如同他的手臂一样。
明明语气散漫,却仍能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只是此刻的司晚柠无暇顾及。
药性虽然被压下去,但身体还是很敏感。
骨子里不断攀升的悸动让她感到羞耻。
她下意识想要推开元琤昭,只是浑身无力,那点推拒的力量与挠痒痒差不多。
反倒多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她不由得咬住了下唇。
但下一秒就被破皮的唇瓣刺痛得浑身一颤。
似乎药效过去后,就连疼痛都成为了一种助兴。
元琤昭低眸扫了她一眼。
这满堂春真有趣。
他随后扯过竹屏上的外衫,盖到她身上,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动作间的触碰难以避免。
元琤昭的余光能清晰的看见她脸上隐忍的神色。
她紧闭着眼睛,眼睫颤动的厉害。
如此的脆弱,但又令人惊异于她的忍耐力。
元琤昭将她放到榻上。
榻上被汗打湿的绒毯早已撤掉,换上了新的被褥。
司晚柠抓过绒毯盖在身上,下意识地往外探望。
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元琤昭缓缓道:“你的婢女被迷昏了。”
司晚柠这才松口气。
见状元琤昭勾唇:“怎么?夫人就这么怕你知晓你与孤的事?”
司晚柠心口一哽,微恼:“陛下莫要胡言。”
“肌肤之亲,耳鬓厮磨,哪一样是你没与孤做过的?”
他言词暧昧,上扬的尾音令人遐想万分。
司晚柠脸颊通红:“我们何曾、何曾……”
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因她其实不太记得自己被药性控制的时候都做过什么。
“哦?不曾吗?”
男人望着她,眼中有漫不经心的戏谑。
司晚柠无言以对。
好在男人也没打算继续逗她。
见她神色恹恹,便也起身。
司晚柠下意识张了张嘴。
元琤昭挑眉。
却见她目光飞快掠过他胸前几处疑似被打湿的地方。
上面除了她泡浴桶的冷水外,说不定还有她的汗水……
一想到这,司晚柠就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烫。
她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可那双灵动的眼睛却仿佛已经道尽了她心中所想。
元琤昭勾了勾唇,不以为意的出去了。
司晚柠懊恼地捂脸。
他这么出去,万一被人瞧见了,还不知道会说什么呢。
不过转念想到谁敢直视天子身躯呢,这才放下心来。
只是她几次抵抗满堂春的药性,就算是底子再好也遭不住。
所以当晚司晚柠就发起了高烧。
好在玉燕虽然不喜她,但也知道没把人伺候好,事后会被教训。
便来回出去打水给她降温。
这边的动静很快就招来了巡逻的侍卫。
“官爷恕罪,实在是我家夫人高烧不退。”
侍卫知道里面的是忠武伯府上大公子的夫人。
如今的忠武伯府早已不复从前。
但想起白日霍刀就在营帐外守着……
侍卫还是尽职的去通知了侍卫长。
侍卫长犹豫了一下,便去找了霍刀。
而营帐内,司晚柠已经烧迷糊了。
她头疼欲裂,整个人仿佛压了千斤重一般,沉的她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只是很快,一股淡淡的龙涎香飘进她的鼻腔中。
那香气有些霸道,进入肺腔后便赖着不走。
恍惚间似乎还闻到了雨后的清香气,让她沉重的脑袋都变得轻盈了不少。
本能的,她试图抓住这一点解药。
可是她睁不开眼睛。
眼皮如坠千斤般黏住了。
她不由发出几声细细的哭腔。
下一秒,冰凉的手便覆在她的眼上。
慵懒的声线在寂静的营帐中响起。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