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阳听的酒醒了大半,脸色由红变白,看上去有点想吐的意思了。
方刚看着我点点头:“徐老弟懂的东西可真多,佩服。”
我做了个手势,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方刚接着说:“老贾夫妇正愁怎么处理尸体,他媳妇想起了游医说的话,于是就试探了老贾的意见,老贾起初非常反对,但架不住媳妇的软磨硬泡,最后勉强同意了,反正这么做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尸体处理了,于是夫妇俩将尸体拖到卫生间肢解了,最后把尸块好的部分装进了玻璃罐,拿盐腌起来慢慢吃,再后来夫妇俩一边假装找孩子,一边每顿都吃两脚羊补身子,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这邪门偏方真有这种效果,老贾媳妇正好在这期间有了身孕,整件事大概就是这样,唉。”
方刚说着就将酒杯倒满酒,往地上洒了一杯,我和老罗也跟着把酒洒在了地上,敬无辜惨死的奇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