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摘掉了卫生巾,发现卫生巾吸收了很多水汽,比先前重了不少,而且亮白的颜色也变成了灰黑色,上面还带着一口黑色的浓痰,看着怪恶心的。
青云真人示意我把卫生巾给他处理,他朝队长要了个打火机就出去了,应该是想用火烧了。
我摸了下小飞的额头,烧已经退下去了,这才松了口气说:“领导,烧已经退了,把你们的队医张哥叫进来,我有事吩咐他。”
勘探队队长将信将疑的过来摸了下小飞的额头,发现烧退了很是欣喜,想向我表示感谢,我不等他开口就说:“快去把张哥叫进来。”
队长这才匆忙出去叫人了。
张哥进来后也摸了下小飞额头,看看我又看看队长,狐疑道:“真有这么神啊?”
我管他是不是怀疑,反正我做了自己该做的,也不奢求这些人能相信,只是拧眉提醒道:“小飞身上的伤口你处理一下,不用我教你怎么处理吧?”
张哥出去提来了药箱回来,取出碘伏和棉签,先是消毒了下伤口,然后取出云南白药倒在伤口上,跟着用纱布包上。
在他处理伤口的时候我说:“这几天让他多晒晒太
阳,就没大碍了,只是这烧虽然退了,但有没有烧坏脑子我就不知道了,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小飞可是家里的独苗,要是烧坏了脑子,还真不好向他家人交待啊,但愿没事吧。”队长叹道,跟着双手合适向我道谢。
张哥处理完伤口问:“小道长,这人啥时候能醒?”
我说:“快的话马上就会醒,慢的话有可能早上,这得看他自身的抵抗力。”
话音刚落小飞就吭了一声,眼睛慢慢睁开,立马就醒了,看样子他自身的抵抗力还是不错的。
张哥赶忙扶他坐起,激动道:“小飞,你醒了啊。”
小飞神情恍惚,眼神茫然的四下看看,虚弱道:“我这是在哪?”
张哥回道:“在营地啊。”
小飞挠挠头嘀咕道:“营地?”
队长接话说:“是啊,你忘啦,咱们在麻粟村附近的河滩上采集河流数据,这都在这里驻扎了两个多月了。”
小飞仍旧一副想不起来的样子,还说头痛的厉害,又说上身的伤口疼,然后躺下就睡过去了。
张哥拧眉问我:“这是怎么回事,小飞好像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我没好气道:“他有这种反应
你们都该求神拜佛了,至少说明他没烧坏脑子,刚刚退烧,脑子还处在懵的状态,记忆断片太正常了,等睡一觉脑子得到充分休息,记忆会慢慢恢复回来。”
张哥仍旧怀疑道:“真的吗?”
我没搭理他了,自顾自盘坐到边上休息,队长见状赶紧说:“丰年,你态度也好点,人家小道长费了半天劲才把小飞的烧弄退了。”
张哥悻悻道:“队长,没准是安乃近的药效发出来了呢?”
队长白眼道:“早不发晚不发,偏偏在小道长做完法的时候发,哪有这么巧的事。”
张哥说:“可是。”
队长看了看时间截口道:“别可是了,这都几点了,你让大家伙赶紧睡觉,不然明天哪有精神完成勘察任务,都别跟这耗了。”
张哥这才出去了,我想了想说:“领导,小飞没有大碍了,你也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两个看着就好。”
队长感激的点点头说:“那就有劳两位道长了,今晚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没想到跳大神还有这样的神奇功效。”
我闭上了眼睛不愿搭理他了,我这正统的道法怎么能跟跳大神相提
并论,虽说真正的跳大神也有治疗邪病的功效,但属于不入流的旁门左道,在档次上不一样,就像三甲医院跟黑诊所的区别。
队长见我不理他,可能觉得没趣就退了出去。
青云真人处理完卫生巾回来坐到了我身边,问我这人的情况怎么样了,我说还比较乐观,这人自身的抵抗力还不错,照刚才醒来的情况来看,应该没烧坏脑子。
青云真人感慨道:“吴小芳的这口棺材掉下山崖还真是及时,如若不然恐怕这小子都活不过今晚了,真是造化弄人,天数这东西真是玄妙啊,不过你的手法也用的很好,是正统道教的手法,敢问小友师承何处,家师又是谁?”
我为难道:“道爷,我也想回答你的问题,只是家师无门无派,是个隐居在深山里清修的闲云野鹤,在我学成下山前他还刻意叮嘱过我,不得在旁人面前提及他的名讳,所以。”
青云真人十分识趣,立即打断道:“既是师门叮咛那小友不必回答了,老道懂的,这世上有些隐士高人性格怪癖,不喜名利,不惹是非,有的甚至身怀绝世道法,选择避世自有其原因。”
我尴尬的笑笑,其实青云真人自己也属于这类道人,感同身受能理解也很自然。
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