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让大家很疑惑,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了,彭申建议道:“实在不行就把手直接砍下来,我就不信没有办法打开。”
我摇头道:“这法子行不通。”
彭申皱眉道:“怎么,电锯、锤子这类工具难道都打不开吗,我还真不信没办法打开了!”
我讪笑道:“借用工具那不叫打开了,叫破坏!用蛮力只会破坏他手里拿的东西,难道你想这样?按照先前的经验来看,谢五殃肯定在这手上施加了咒法,一般人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打不开,即便用蛮力能打开也破坏了手中之物,得不偿失。”
彭申或许知道我说的没错,生闷气道:“那你说该怎么打开?”
我沉声道:“除非找到相应的解咒口诀才能打开了。”
彭申哼笑道:“我也知道这办法行得通,但鬼知道谢五殃用了什么咒法让手变成这样。”
我盯着谢五殃的“尸体”出神,脑子里浮现出刚才血丝快要渗透到他时忽然转向阴山童子的事,好像有点明白怎么回事了,说:“先前我推测这个墓更像个选人机制,如果我是谢五殃,肯定会想把重要的东西交到自己门派的人手上,外人跟门
人相比,显然是自家门人更可靠可信,这也是为什么我的血渗透不到他身上发生了排斥,还转向了阴山童子激活了他们,因为谢五殃能感应到自家门人的法气,可惜沈道长的法力太弱,否则用他的血肯定能行。”
易阳摸着下巴嘀咕道:“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我接着说:“刚刚彭总说不知道谢五殃用了什么咒法,这还用说吗,他是阴山派的祖师爷,用的自然是阴山派的咒法了,所以解咒口诀也只有阴山派的弟子才知道了。”
我边说边把目光落在了沈世龙身上,大家也都想到了沈世龙,全都齐刷刷看向了他。
沈世龙很不自然的咽了口唾沫,颤声道:“你们都看我干什么,我不会啊。”
彭申拧眉说:“沈道长,该你发挥的时候了,可别关键时刻掉链子,难道你不想要祖师爷失传的秘术了吗,兴许他手中握的就是啊,你是在场唯一的阴山派弟子,这机会可千载难逢啊,错过就没有了。”
沈世龙哭丧着脸说:“你说的我都懂,但我就是个半桶水,严格意义上连阴山派弟子都算不上,尤其不擅长咒语、口诀这类复杂的东西
。”
彭申截口道:“好好想想吧,别还没想就说不行,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沈世龙欲哭无泪道:“唉,我是真不行啊,行的话还要你们逼我啊。”
易阳笑道:“瘸哥,人都是逼出来啊。”
沈世龙痛苦的抓着头发垂头丧气的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他才幽幽的叹了口气,把头抬起无奈的说:“那、那我试试看吧,让我想想。”
说着他便在那来回的踱步,时而皱眉时而叹气,时而惊喜时而又失落,简直像个表情帝,大家也识趣的站在边上不去打扰他。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后沈世龙才停止了踱步,盯着谢五殃神情呆滞的说:“豁出去了!我倒是想到了一种阴山术有这种反应,叫阴山道身术,但我不敢确认,想要破解阴山道身需要结合咒和符才行。”
彭申催促道:“那还等什么,试试看啊。”
沈世龙为难道:“彭总,我有点不敢,毕竟这只是我的推测,谁知道是不是,万一弄巧成拙把他手里的东西搞坏了怎么办?我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尤其是你。”
彭申恼火道:“坏了算我的,先试了再
说!”
听彭申这么说沈世龙才胆大了点,从包里翻出白纸和毛笔、墨汁等物品,准备画符。
李佳好奇道:“符怎么是白纸黑字?”
易阳得意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阴山符跟其他道教的符不同,用的不是黄纸黑字或者红字,他们用的是白纸黑字。”
李佳问:“这有什么说法吗?”
易阳没想到李佳会这么问,一时被问住了,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来,李佳见状冷哼道:“还以为你懂的很多,没想到没什么内涵,估计是徐先生告诉你的吧?下次不要卖弄了,免得被人笑话了。”
“我。”易阳无法反驳只能悻悻的闭嘴了。
我只好解释道:“这跟阴山派修的功法有很大关系,别的道教作法大多是请天上的正神相助,所以用属阳的黄纸、朱砂画符比较多,但阴山派作法请的都是阴神,诸如阴间判官、魔界修罗、以及正邪难辨的瘟神之类的,所以用白纸黑字比较多。”
李佳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对易阳说:“看到没,这才是专家。”
易阳扁扁嘴也不去跟李佳争辩了。
说话间沈世龙已经快画好了,我对阴山符知道的
不多,也想见识见识,于是凑过去看了眼,发现阴山符的画法跟正统道教的黄符画法截然相反,居然是从符尾开始画,并且画的很难看,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