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罗点头道:“没问题,你有充足的时间考虑,同时香港方面的事务我也会着手布局,随时恭候你的到来。”
陈艳清受宠若惊的向老罗鞠躬,表示了感谢。
从陈艳清的反应和举动来看,她确实心动了,不马上答应恐怕是因为要顾虑的事太多了,她需要时间去处理,等她处理好了这事或许就成行了。
陈艳清这时候借故回了房,很久都没出来,我猜是刚才老罗戳中了她的心酸往事,多少让她有点不舒服吧。
我埋怨道:“罗哥,你也真是的,居然拿这个说事。”
老罗无奈道:“哎呀贤弟,我这不是没办法了嘛,陈艳清这女人是见过世面的,普通的诱惑对她根本不起作用了,我只能出此下策戳她的软肋了,我提的很隐晦,她这人内心比较强大,应该没事,可能是回房忙别的事了吧。”
易阳拧眉道:“罗胖子,你这话里话外的,我怎么有点听不懂了?”
本来我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易阳那天在山里陈艳清向我吐露的心声,事到如今我也只好把这事给说了,但关于陈艳清对他倾慕的事我并没有提,有些事要靠他
自己去感悟了。
易阳听完后呆愣了好半天,凝视陈艳清刚消失的门口许久才回过神说:“你在说笑的吧,她可不是这样的人那她怎么也不解释?”
我苦笑道:“你都对她先入为主了,有些事属于她的隐私没法解释,再说了你跟她也没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跟你解释?”
易阳沉默了,老罗这时候语重心长的说:“陈艳清的能力很强,如果有她在香港办事处坐镇,我相信不愁没生意,老易,做人大气点,不要那么小家子气,你跟了我这么久难道我会亏待你吗,我给她股份只是香港办事处的,而你的股份我早就留好了,那就是我光辉公司的大股份的百分之十!”
易阳震惊的看向了老罗。
老罗笑道:“这意味这什么你知道吗?一旦我将我所有的产业整合好了,你所拥有的财富将会达到惊人的数字,即便你不做青山精神病院这个活,你也有能力接你姐姐回国,其实你姐姐的事我一直有关注,早就想把她接回来了,好让你安心,但那时候国外的医疗机构更适合你姐姐疗养,所以才迟迟没有动作,现在时
机差不多了,我会尽快想办法把你姐姐接回来,妥善的安排,不用等政府验收青山精神病院结算后了。”
易阳呆呆的看着老罗,有些动容,他默默的转过头去,擦拭起了眼泪。
这一幕让我和老罗很尴尬,老罗打趣道:“行啦,你那几滴鳄鱼的眼泪还是等见到你姐姐在流吧。”
易阳回过头来,不满道:“谁告诉你我哭了,我这是被烧烤烟给熏的。”
我和老罗相视笑了起来。
烧烤结束后我们围着篝火又聊了一会,山里的风有些大,于是大家便提前结束回房休息了,可能今晚爬山累到了,我疲惫不堪,很快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门铃声给吵醒了,本来还很恼火,但当听到是姚甜在叫门后我一下担心了起来,赶紧把门打开了,只见姚甜穿着睡意焦急的站在门口,她急道:“徐正,麻烦你来看看,李娇好像不对劲了。”
我皱了下眉头问:“怎么不对劲了?”
姚甜说李娇昨晚一个人不敢睡觉,跑到她的房间说要跟她一起睡,女孩子胆子小不敢一个人睡觉很正常,姚甜自然同意了,于是两人一起睡了
,等睡到半夜的时候她翻了个身,碰到了李娇,发现李娇在发高烧,整个人都滚烫滚烫的,还大汗淋漓,怎么叫都叫不醒,她有些慌了,跑到前台去拿退烧药,但前台翻了医药箱,说不太巧退烧药已经没有了,只能出山去买,这大半夜的怎么出山买药,没办法她只好来叫我了。
得知情况后我赶紧叫姚甜带我去看看李娇。
到了房间后我发现李娇躺在床上,十分痛苦的皱着眉头,头上全是汗,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什么,像是在梦呓,我伸手一摸她额头,确实烫的厉害!
我想了想问:“会不会是生理期引起的发烧?”
姚甜说:“我也是女人我知道的,不太像。”
我试着晃了晃李娇,想叫醒她,却发现叫不醒,这让我起了疑心,试着检查她体内是不是有阴气,但查了半天也没查到有什么阴气。
也就在这时候李娇突然睁开了双眼,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一声尖叫后弹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姚甜见状赶忙爬上床搂住她,问她怎么了,李娇喘着气说:“我、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恶梦。”
姚甜安慰道:“只
是做梦而已别害怕。”
我想了想问道:“李娇,你做什么恶梦了?”
李娇这才发现我坐在边上,小声说:“正哥,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的可怕,我梦见自己一个人在那漂流,等漂流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