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里的住户一旦发现这里,吃亏的只能是你。”
卓风扬了下嘴角:“耍无赖不成又开始要挟我了?”
我扬手道:“随便你怎么理解都好了。”
卓风沉默了,我也不说话了,我们再次陷入了僵局。
时间在一点点的过去,可能是天快要亮了,空气中的寒意越来越重,香港的气候一年四季如春,即便是在夜里也不会这么冷,导致这么冷的原因只能是这口棺材里的邪物了。
这时候卓风突然沉吟道:“这事如果要说,那恐怕要追溯到几十年前了,那个时候我都还没出生,做这件事的人其实是我师父赤霞子陈天升,我只不过是替师父继续遵守了他跟邹家达成的协议。”
我一下清醒了过来,卓风终于妥协了,这是要开口说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了。
随着卓风的叙述,我的思绪被带进了五十多年前的一段隐秘往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