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宗劝阻道:“阳仔,雷还系考虑清楚再说啦,七天七夜不妻不喝不睡觉,不系一般银能扛的住的,阿正说的没错,七天不睡觉已经超出银的生理极限啦,雷系必洗无疑啊,雷要系洗掉了,雷姐姐的魂魄又没法回来,得不偿失啦。”
易阳咬牙道:“你们什么都不要说了,哪怕是九死一生我也要试一试!”
吴道宗见状只好叹了口气,随后看向我,示意我劝劝。
我摇摇头,说:“算了,老易决定了我怎么劝都不会有用的,真没想到易蕙的失魂症不是我能治疗的,对症的药居然就是老易自己,这就是解铃还须系铃人的道理了。”
吴道宗急道:“雷都不劝,蓝道我们要看着阳仔送死吗?”
易阳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但一声不发,我知道他心里很矛盾。
我语重心长道:“刚那东北出马大仙虽然说要扛住七天七夜不睡觉,但没说不能使用辅助手段,放心好了,我会想办法帮助易阳扛过这七天七夜!”
听我这么说吴道宗才松了口气:“辣倒系,你可以传授一些心法给阳仔,帮助他撑过去,不过泽事我也听明白了,
最终棱不棱扛过去始终还系要看阳仔自己的毅力了。”
易阳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说:“大师,把那个佛头拿过来,我感应看看。”
吴道宗只好把佛头捧了过去,易阳把手按在了佛头上,我和吴道宗屏住呼吸看着,不过易阳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易阳把手收了回去说:“没反应。”
我皱眉道:“那就是说不是这个黑老太太神像。”
易阳焦急道:“快翻翻废墟里还有没有黑老太太神像,快!”
吴道宗无奈道:“都翻过啦没有啊。”
易阳急的不行,我安慰道:“你别急,这座真仙观只是盖半仙修行的场所,兴许他还有别的住处,他施这种术肯定需要隐蔽的场所,说不定不是在道观里施的,极有可能在他自己的私人住处里施法,也就是说他还供奉着一尊黑老太太神像。”
易阳突然想到了什么说:“我妈那个远房亲戚可能知道,人是她介绍的,关系肯定不错,她算是我表姨了。”
吴道宗问:“雷鸡道表姨住辣里吗?”
易阳摇头说:“不知道,但我知道她在哪出摊,她在汽车站门口摆摊卖铁板小吃,走,我
们找她去。”
既然这样我们也只能陪易阳走一趟了。
驱车赶到汽车站附近,幸好易阳这远房表姨还在这里摆摊,易阳上去打招呼,可她表姨已经认不出他了,易阳解释了一番她表姨才认出来了,笑呵呵的请我们吃铁板鱿鱼。
易阳边吃边打听盖半仙的事,她表姨有些意外但还是帮着回忆了,最后告诉我们盖半仙确实还有住处,但搬走很多年了,人早不知道去哪了,不过当年他租住的屋子之后没有租给过别人了,因为已经是危房了被政府查封严令禁止住人了,被房东锁上就等老房拆迁了。
我喜出望外,这说明那屋子有可能保持了搬走时的原始状态,兴许能找到那尊神像,但同时我也有些担心,黑老太太作为盖半仙的信仰,神像他怎么可能不带走?但不管怎么说先去现场看了再说吧。
我们来到易阳远房表姨说的地方,发现这里的老房子的墙上很多都写着算卦、摸骨之类的油漆字,易阳告诉我们附近以前有座寺庙,所以催生出了这里的算卦一条街,后来被相关部门以封建迷信的名义扫荡了,再后来寺庙也拆了这
里就更没落了。
按照易阳表姨提供的地址我们找到了盖半仙住过的房子,门上虽然上着锁,但已经是摆设了,附近也没人住,十分冷清,我们毫无顾忌的弄开门进去了。
屋里黑灯瞎火一片,到处都透着一股酸腐的臭气,易阳过去把窗子给弄开,有了光线屋里的一切就都看清楚了,虽然屋里已经没什么东西了,但仍能看到一些破损的法器丢在角落里。
我们在墙上发现了一个神龛,打开一看不禁有些失落,神像果然不在了,这下连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易阳懊恼的握拳砸在了墙上。
虽然这附近没什么人住了,但偶尔还是有人从门口经过,这时候有个端着痰盂的妇女从门口经过,可能看到门开着就探头探脑的,看到我们后好奇道:“你们是谁,闯进这屋干什么?”
我和易阳压根没心情搭理这妇女,倒是吴道宗乐呵的说:“大姐,我们系外地过来的生意银啦,听人说盖半仙拜的黑老太太很灵验,所以我们慕名前来拜神,求神保佑我们做生意发财啦。”
妇女上下打量着我们,眼睛一转,笑道:“你们等一下,我
把痰盂倒了过来说。”
妇女走后我白眼道:“你这人真是看到女人就能聊,连大妈都不放过啊。”
吴道宗“切”了一声并不理会我,我招呼易阳离开打算从长计议了,正当我们打算走的时候刚那端痰盂的妇女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