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芸居士怅然若失道:“早些年我还没入道门,我父亲是个卖毛皮的货郎,青云这个天杀的负心汉那个时候还是个街边摆摊的算命人,我父亲的摊子就在他边上,没生意可做的时候两人就闲聊,时间一长就有了交情,我父亲还把他请到家里做客喝酒,我们就这么认识了,本来他年纪大我这么多,我对他像是叔叔一般尊敬,可后来他不知道拜入了什么邪门的教派一定要找女人一起练功,他三番四次怂恿我一起修习,我哪里知道他说的功法是双修,就稀里糊涂的答应了,练着练着我就感觉不对劲,可那个时候正在紧要关头我要是松气就会经脉逆流而死,就这样我失身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索性就跟他在一起了,之后我们一起游历大好河山,感情越来越好,我也死心塌地的跟了他,我们还取了情侣道号,我们如同神仙眷侣逍遥自在没想到最后他却悄然把我给抛弃了,没有留下任何原因和半句话,剩下我一个人在荒山野岭,我找遍了整座山也没找到他,自此他就彻底失去了踪迹,呜呜呜。”
我听的唏嘘不已,真
想到青云真人还有这样一段往事,这真是意外收获啊。
吴道宗感慨道:“蓝银啊泽个青云真人看来也不系什么好鸟啦。”
青芸居士正哭着却听到吴道宗数落青云真人,立马抬起头恶狠狠道:“谁允许你这么说他了!”
吴道宗吓的往我身后躲,嘟囔道:“明明系雷自己数落在先,我随口附和一句,雷怎摸还不分青红皂白啦。”
我哼道:“人家这是又爱又恨的表现,你别乱插嘴了,前辈,你可以继续了。”
青芸居士接着说道:“接下来的日子我跑遍了全国各地到处找他,这一找就找了半辈子,也没个结果,最后我来到了真仙观认识了我现在的师兄盖半仙,他开解了我,我才渐渐放下了这段情,重新拜入了黑老太太门下,我师兄前两年患病,我一直在这里照顾他直到他坐化,我也懒得动了就在这里以普通人的身份居住了下来,打算度此残生,没想到这把年纪了今天你却突然给了我负心汉的消息,真是命运弄人啊,哈哈,哈哈哈。”
青芸居士仰天大笑,这笑带着些许的悲凉味道,让人感慨。
吴道宗小声问:“喂,她
泽系高兴呢还系不高兴啊?”
我茫然的摇摇头:“我不知道,她现在的情绪很复杂。”
青芸居士笑过之后,站起来怅然若失的往自己的屋里走去,似乎把我们给忘记了,我们站在那不知所措,没一会她就扔过来一把钥匙,沉吟道:“这消息够换他这条狗命了,放心,我的体液没毒,骗你的,走吧。”
吴道宗顿时松了口气,捡起钥匙连忙去开门。
我迟疑了下朗声问:“居士,那你有什么打算?”
青芸居士没有回答,走进屋里把门给关上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吴道宗催促道:“雷泽银问的真有意系,她有什摸打算雷管什摸啦,咱们赶紧走啦,她泽老阿婆太情绪化了,说不定等下就改变主意了,趁她现在还沉浸在悲伤里快溜啦。”
我皱眉道:“我发现你这人真不是个东西,好歹你跟她也是。”
吴道宗截口道:“雷就别再提啦,现在鸡道她系个老阿婆我想想都恶心,要呕啊。”
吴道宗把门打开了,催促我赶紧走,我想了想取出符纸在上面写了个电话号码,跟着在院子里喊道:“居士,真人他居住在清明山的西南腹
地之中,在那里你会找到一条山崖下通的隐秘石梯,走下石梯过了栈道就能看到一座修在悬崖峭壁的洞府,他就在那修行,如果你实在找不到到时候可以给我打电话,号码我放在院子里了。”
喊完我把符纸压在了一块石头下,这才背上易阳离开了。
我们将易阳送到了医院打营养液,打了营养液后易阳的气色才渐渐好转了,只是还没苏醒过来,本来以易阳的状态至少需要住院在打几天营养液才能恢复,但考虑到易蕙那边不知道怎么样了,万一有状况她父母肯定无法处理,而且易阳醒来的第一时间肯定会关注易蕙的情况,在加上刘梦君那边也等不了了,于是我决定天亮后就带易阳回家。
等天一亮我们就带着易阳回家了。
易父易母看到易阳昏迷不醒很是担心,我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然后去检查了易蕙的情况,经过检查我发现易蕙体内的魂魄还真是回来了,只是身体实在太虚弱暂时醒不过来。
我悬着的心终于松了下来,易阳这七天的苦真是没白吃。
通过易母我得知她这几天一直守在易蕙身边一步都不敢离开,她还提到在第七天的
夜里突然狂风大作,把门板都吹的直响,易蕙突然有了反应痛苦的在床上挣扎,还发烧浑身热的发烫,但没多大一会烧就奇怪的退了,之后还睁开眼睛茫然的看了一会,当看到易母的时候忍不住流了眼泪,最后又昏迷过去了。
听到这消息让我很欣慰,这说明易蕙已经在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