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说吴道宗顿时泄了气,打消了开棺的念头。
随后大家遍在墓室里找起了机关,只是找来找去也没发现有机关,最后我们只好又把目光聚焦到了棺材上。
吴道宗苦笑道:“泽墓室泽摸简陋,一目了然,看来机关又在棺材里啦,阿正,开还系不开啦?”
我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一时半会也拿不定主意。
刘梦君说:“丘延翰的墓室里啥陪葬都没有,这肯定是他自己要求的,这很能反映出他的低调性格了,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像这样的人一般对自己很苛刻,别看王妃的棺材机关重重,但他自己的棺材就未必了,既然徐正做不了决定那就让我来做好了,开!”
我睁开眼睛看了刘梦君一眼,没想到她的决心比我大多了。
吴道宗此时已经站到了棺材前,他已经迫不及待了,我提醒他小心后他就在棺材上摸索了起来,很快他就找到了打开棺材的机关,只见棺材缓缓被开启了,果然如刘梦君所说,棺材上并没有布置机关。
我们都围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探头朝棺内看去,让我们意外的是棺材居然是空的,里面哪有丘
延翰的尸体,除了一些线状古书外啥都没有。
吴道宗瞪着眼睛看了半天,似乎不敢相信,不过很快他就激动了起来:“发达啦,泽摸多的风水著作,要系都学了,辣还不成为一代风水大师,哈哈哈。”
相较于吴道宗的激动易阳就觉得很无趣了,确实,这些风水古书对外行来说毫无意义,但对吴道宗这样的风水人士却是至宝。
吴道宗激动的不行,直接把书一本本的装进包里,还问洛桑:“拿书没问题吧洛桑小兄弟?”
洛桑微微皱眉没有吭声,显得不太高兴,但也没有出言拒绝,算是默认了。
吴道宗的包很快就装不下了,只见他又拿起手机把拿不走的书的内容又给一页页拍下来,我们也只能由着他了。
我探进棺材看了看还摸索了半天,却没有发现什么机关,也就是说机关不在棺材里了,这让我很纳闷。
朱浩翔挠头道:“尸体也没有,机关也没有,这怎么回事?”
刘梦君说:“这种情况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作为设计皇陵墓葬的人大多数情况下是要被赐死陪葬的,只有这样才能保障皇陵的安全,但丘延翰显然不
想就这么死,于是通过这种方式瞒天过海,之后他可能心灰意冷了,留下了自己毕生的风水绝学著作在棺材里,要么隐名埋姓的过日子,要么就是去深山老林里隐世了,当然还有其他的可能,至于到底他选择了哪种方式就无法考证了,这个护送文成公主进藏的历史功臣,一代风水大师丘延翰低调的让人吃惊,没有他的存在或许就没有我们在课本里读到的文成公主进藏的历史了,也不会有这么一座令人叫绝的藏墓了,这又是一桩淹没在历史之河中的谜团了。”
铃铛这时候挠头道:“棺材里也没有机关,那进入藏王墓室的机关又在哪里呢?”
这个问题一下把我们拉回了现实,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吴道宗开着手机的闪光功能,不停的拍着风水书,白光一闪一闪的很是刺眼,惹的易阳很不满:“我说你还有完没完,都拿了这么多书了,还不够啊?”
易阳这话突然让我一个激灵,赶忙道:“大师,快把包里的书拿出来,这个机关可能不是明面上的!”
吴道宗愣道:“什摸意系啦?”
我沉声道:“这些书放在这里不会没
有意义,我怀疑这机关是藏在暗处的,可能就藏在书中的字里!”
吴道宗将信将疑,但还是把所有书从包里倒了出来,跟着又把棺材里的书也搬了出来。
我们几个把这些风水书给一字排开,我一本本的翻看,这些书全是用墨手写的字,虽然经历了一千多年的历史,但纸张似乎做了特殊的防腐处理,保存的很完好,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刺鼻气味,很像现在的化学制剂。
看着书中的字迹,我忽然看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细节,这十几本书里反复出现了一个字是浓墨重彩的,表面上看像是笔误,然后进行加重重写,但每一本书里都有这样的一个字,这就不太对劲了。
果不其然,我把这十几本书里的这个字给撕了下来,经过通读组合,最终还原成了一首诗:假穴虚花终是空,复归自然混天然,皑皑之巅望苍穹,日月轮转化太极。
这首诗让我看的目瞪口呆,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易阳看到了我的表情,急的抓耳挠腮:“喂老徐,这首诗到底指什么啊,怎么你惊成这个样子?”
吴道宗也看懂了,一屁股瘫坐到了地上,沮丧
道:“差点要了老命,结果却是白白走了泽一趟啦。”
易阳恼火道:“靠,来个懂古诗的给解释解释啊。”
刘梦君无奈的叹了口气,沉声道:“这首诗的意思是,这个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