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李佳也意识到这么抱着我,靠在我怀里不合适了,轻轻松开了我,背对着我抹泪说:“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借个胸膛靠一靠,你别误会。”
我尴尬道:“那、那没事我先下去了,夜深了,北京的夜很凉,早点下去休息,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李佳点点头。
我一边往楼道里走一边回头,李佳那落寞的背影让我很唏嘘。
我进了楼道突然被躲在暗处的黑影吓了一跳,当我看清楚是易阳的时候,皱眉道:“你这家伙怎么躲在这里?”
易阳嘿嘿笑道:“凑巧嘛,刚看到你上天台找李佳,好奇就想跟上来看看,没想到上来就看到她抱着你,嘶~~你可真是榆木脑袋啊,看得我都替你着急啊,刚才李佳表现的那么明显了,她内心很空虚很想找个依靠,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会把握,要是我刚才立马就抱上去了,如果主动点吻下去相信她也不会拒绝,她这个时候心理是很脆弱的,你趁虚而入几乎百分百就能得逞,这一晚必定是个翻云覆雨的夜晚了,唉,实在太可惜了啊。”
我不快道:“你脑子里都在想什
么?!”
易阳悻悻道:“想什么,当然是想人性啊,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男人,这么好的机会都不会把握,这种事你情我愿的,李佳也不会找你负责,你有什么可顾虑的。”
我恼道:“你还说!”
易阳这才闭嘴,赶忙溜之大吉了。
我刚准备下楼李佳这时候也走进了楼道,看到我还在这里,纳闷道:“你怎么还在?”
我忙说:“刚碰到易阳聊了两句,这就下去了。”
李佳想了想说:“反正也睡不着,要不要去街上喝点?”
我心里直打鼓,难不成李佳真想把我当成慰藉,想喝点酒助兴在下手?
李佳见我不吭声说:“不愿意就算了,本来我还想跟你谈谈彭申呢,我跟了他这么久,多少对他有些了解吧,我知道他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我想你肯定也有兴趣知道吧?”
我立马来了兴趣,点头道:“那好吧。”
李佳想了想说:“把那个嘴贱的家伙也叫上吧。”
我、易阳、李佳三人来到了街上,附近有个烧烤摊飘出了阵阵香气,把易阳馋的不行,于是我们就在烧烤摊上坐下了,点了啤酒和一些烧烤
边吃边聊。
李佳喝着酒说:“每个人出生的时候都是赤条条的,那个时候的灵魂是最纯洁的,不管是我们还是彭申,那个时期都是一样的,但随着长大,我们接受了不同的教育,成长于不同的环境,就像把人放进了不同的染缸,放进了装着恶水的染缸里那就会变坏,彭申就是这样的人。”
易阳撸着大腰子,满嘴流油道:“靠,没想到你一个杀手还挺有文化啊,这么富有哲学的话能从你嘴里说出来,佩服佩服。”
李佳白眼道:“吃你的吧这么多废话,我要的着你评价吗?”
易阳不以为然道:“这么在意别人的评价,说明你这人内心是很脆弱的,缺少自信,你只不过是把自己武装成冷酷的样子,不是真的冷酷,像你这样的人不是一个合格的杀手,杀手应该冷血、没有感情,甚至六亲不认。”
可能被易阳说中了软肋,李佳有些伤感的叹了口气:“我要提醒你一点,我不是杀手,只不过是在替人办事,充其量就是个干肮脏事的工具人,没有必要我不会轻易杀人。”
烧烤摊老板用古怪的眼神朝我们这边看来,我赶忙
提醒两人不要乱说话。
李佳压低了声音说:“还是说彭申吧,根据在他身边跟了很多年的人描述,小时候的彭申是个很乖巧的男孩子,一直品学兼优,是老师眼中的三好学生,尤其是他的理科成绩,相当厉害,就好像天生是这块料,彭爷这点倒是做的挺好,从来不在家里谈自己的毒品生意,所以彭申根本不知道自己家是干什么的,只知道是做大生意的。”
易阳喝着啤酒忍不住好奇:“既然他没受到影响,怎么后来又变成这样了?”
李佳说:“这就不得不说彭申的妈妈津美子了,他妈妈是个日本人,有着日本女人独有的温柔贤淑,你懂的,日本女人向来对丈夫很谦卑,回家都要跪着给丈夫换鞋什么的,反正我们中国女人是学不会这一套,彭申从小就在妈妈津美子的呵护下长大,他跟他妈妈的关系非常好,甚至可以用好的变态来形容了。”
易阳吃了一惊:“我说彭申这家伙怎么看着有点日本人的味道,原来真是中日混血儿啊,难怪他把实验室放在日本了,敢情是他娘家啊,对了,他跟他妈妈的关系有多好,怎么还
整出变态了?”
李佳皱了下眉头:“你说一个青春期的男孩子还跟妈妈一起洗澡、一起睡觉,是不是很不妥?”
我和易阳面面相觑了下,易阳咽了口唾沫说:“这倒是,都青春期了还同浴、同寝确实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