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香姑娘——”
男人们沸腾起来,呼喊着‘妙香’这个名字,将手中的用高价买的花球纷纷抛向舞台中翩翩起舞的美人。
金凌仔细看着那个万众瞩目,风姿卓越的妙香,她就是芙蓉馆的花魁,货郎儿子恋慕的妙香姑娘?
难道说这个地方,要重演那一场悲剧?可是将她放在这里是要做什么?让她去阻止这场悲剧吗?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看现在的样子,距离惨案发生还有一段时间,她还是赶紧找个地方疗伤先,然后再找找蛊颂是否跟她在同一个幻境之中。
金凌拨开人群离开大堂,穿过后面清幽的小径找到了芙蓉馆婢女们居住的地方,现在所有人都在大堂那边招呼客人,这里黑漆漆的一个人都没有。
为了防止有人打扰,金凌找到柴房的一个角落盘膝坐好,吞下一颗回春丹开始调息。
断掉的骨头她用神识催动着强行归位,受损的五脏六腑在回春丹的滋养下快速愈合,整整一夜,金凌吃了三颗回春丹,忍受了一次又一次骨头归位的痛苦,终于将伤势调养得差不多了。
不过她这段时间应该避免跟人打斗,不然复位的胸骨还会再次断裂。
“哐”的一声柴房门猛地被踹开,刺眼的日光照进来,金凌朝后面躲了躲。
三个打手把一个伤痕累累的书生扔了进来,骂骂咧咧道:“就你个穷鬼还想见妙香姑娘,告诉你,我们妙香姑娘现在可是跟着仙师的,我劝你趁早死了心,要不是妙香姑娘让我们手下留情,我们早把你剁碎了喂狗。”
书生爬起来跪在打手面前,哀求道:“求求你们,就让我见她一面,我们是两情相悦,等我攒够了钱我就会娶她的,她不会不见我的,求求你们就通报一声吧。”
打手一脚将书生踹翻,道:“滚远点,得罪了仙师要你狗命!”
柴房门被无情的锁上,里面又恢复了一片黑暗,书生趴在地上痛苦哭泣。
“你爹可是清溪镇的货郎?”
书生猛得听到一个清丽的女声吓了一跳,抓起一根木柴挡在身前问道:“谁?是谁在那里?”
金凌走到亮一点的地方,让书生能够看清她,又问了一遍:“你爹是货郎?”
书生看到是个人松了口气,眼神闪躲半晌才支支吾吾道:“不,不是,我爹不是货郎,我爹是骨国的官人老爷。”
金凌看了他几眼,心中了然,走到门口取出降魔杵斩断门锁,院子外面挂着晾干的丫鬟衣裳,比起身上穿得这件严实多了,虽然金凌没那么保守,但也不喜欢故意暴露。
换好衣服之后金凌游走在芙蓉馆各处寻找蛊颂的踪影,还是没看到那两个南荒人,她此时心才稍稍放下些,大概他们是没有进来吧。
准备去水榭旁的客房搜寻,老鸨却带着一些打手出来阻挡她,金凌没一句废话,一只手就放翻了一群人。
反正这里只不过是个跟她无关的幻境,何必去逢迎在意这些根本不是人的人。
“大胆!居然敢在我芙蓉馆中生事!”
一道鬼影提着长剑从空中砍来,金凌降魔杵一翻便架住了那柄腐朽的长剑,面前这个东西半身悬空,魂体不凝实,是一只低阶鬼卒。
金凌手一伸,背后饮血刃‘刷’的自醉花阴中飞出,只一道银光闪过,这只低阶鬼卒便消散无踪。
“居然敢杀了爷爷我的鬼卒,纳命来!”一个绿衣青年从二楼的窗户中跳下来,拿着一把破破烂烂的长剑朝金凌冲来,冲到一半突然停住脚步,满脸疑惑的打量着金凌。
金凌同样也看着他那张好像才被人暴揍过的脸,双目乌青,脸肿得跟包子一般。
“哎呀,居然是位前辈,在下胡英才,冲撞前辈了,还请前辈见谅,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没看清楚。”
金凌不理会面前这个凝气三层的小子,朝二楼窗口闪现的那个人影看去,小小的脑袋只到窗框高度,露出虎牙坏笑着,不是蛊颂是谁?
坐在装饰华丽的屋内,蛊颂挥退了跟他儿子一般听话的胡英才和一众丫鬟小厮,大马金刀得朝软塌上一靠,笑道:“小金子,我就知道你会进来救我的,哈哈。”
“我看你的样子似乎并不需要人救。”金凌冷声道,拿起桌上的果子尝了尝,味道还不错,跟真的一样。
蛊颂笑容一敛,正色道:“好了我不跟你废话了,跟你说说我的情报吧。”
金凌坐下来道:“这之前,你帮我看一样东西。”金凌将玄石取下扔给蛊颂,相比起别人,现在蛊颂于她还是可信的。
“玄石?这不是南荒陨星洞才产出的东西吗?你这块可有三百年左右了啊,哪里来得?”蛊颂眯眼打量着金凌。
“这你不需要知道,这里面可有异常?”
蛊颂捏着玄石举到眼前,笑道:“这种程度的伎俩,对你来说根本没可能看透,可对于蛊术以及蛊术衍生出的各种术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