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角下,善真进去不到半日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出现在附近,金凌小心放开神识探查,看到那个当时她没理会的圣墓少女出现在附近,而后悄悄潜入了城中。
金凌没有打草惊蛇,心想她的徒弟应该也是被抓到了这里,有她进去搅合一通,善真要是够机灵就一定能将十目救出来。
“大圣,”金凌想了想,见大圣过来摸了摸它的脑袋道:“你悄悄跟着她,时机成熟的时候把她暴露出来,对方修为高,你一定要小心些,性命为先知道吗?”
“吱吱!”大圣学着人的样子拍拍胸口,而后在空中嗅了嗅就狂奔而去。
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吧,金凌笑了笑,继续修炼。
……
土牢中,善真走到深处一看,顿时脸色发白,只觉得两腿之间疼痛无比,面前的刑床上捆着一个中年男人,此时翻着白眼生死不明,下身光光血肉模糊,旁边的地上满是一团团的肉块,一堆老鼠围在一起不断啃噬撕咬,令人毛骨悚然。
“看着挺壮实的小哥,居然受不住疼死了,看来如苏力不喜欢他呢~”
“是啊,之前那几个年轻一些的都没事,去掉祸根成为祭子是莫大的荣誉,可一生在如苏力祭坛侍奉,这些家伙真是不知福呢~”
两个刽子手扭着腰翘着手指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聊着天,善真吞了口唾沫,他一路走过来都没有看到十目的身影,只能上前一问了。
“那个……请问……”
善真一出声,两个刽子手转过头来看到善真眼睛同时一亮,握着阉割刀的男人翘着兰花指道:“哎呦~韩管事可算是派人来接替我们了,割了一天我都要累死了,快来快来,我教你怎么弄。”
另一个干脆直接扭着腰走过来,一把扯住善真朝监牢里走,“快快快,你去挑一个出来,这一批祭子还差三十六个,这些就交给你了。”
监牢里满是昏迷不醒的人,善真搜寻着十目的身影,心里念着‘阿弥陀佛’,让他把这里面的人送上刑台,佛祖是不会原谅他的,善真慢悠悠的走来走去,始终下不去手。
抓他进去的男人看不下去,嘟囔着从门边随便拉了一个道:“算了算了,选个人而已,跟挑宝贝一样磨磨唧唧。”
善真还在找着,忽然发现熟悉的身影,他赶忙过去搬开压在那个少年身上人,正过脸来一看,居然不是十目。
可这里就是监牢最深处了,这里要是没有,十目会在哪里?难道十目很听话,被送到了那什么圣堂?
“你,还不过来!”
善真回过神来,又被推推搡搡到了刑床边上,手里被塞了一把沾满黏糊鲜血的阉割刀,下面躺着的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
“愣什么啊?割啊?”
“不行……不行……我我我不行的!”善真大喊一声丢掉刀子,不断的后退冷不丁的撞进一个炙热的怀中,滚烫的气息喷在他脖颈上。
刑床边上的两个人瞪了善真一眼,看到后面搂着善真腰的人不约而同的勾了勾嘴角,拱手道:“韩管事。”
滚烫的手在腰腹间摩挲,男人指腹的粗糙刮得善真背脊发凉,他受惊一般跳到一旁转头就见那个给他指路的男人若有所思的望着他。
善真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他搞砸了,他一定是搞砸了,现在怎么办,对方是筑基后期,后面两个是筑基初期,要是出手他立刻就会暴露,而且这里地方窄小,他根本没有把握杀出去。
韩管事看着低着头颤抖的善真,搓着手指回味刚刚抚摸到的细腻,心神一阵荡漾,“他跟我去圣堂,我一会另外派个人接替你们俩。”
善真闻言抬头,感激的看着韩管事,只觉得他遇到这个韩管事开始就一直是想什么来什么,所以韩管事说完之后,他便老老实实的跟在他身后朝圣堂去,完全没发觉对发打了什么主意。
一路上韩管事不说话,善真也不敢说话,等到了圣堂门口善真才忍不住问道:“韩管事,最近抓来的人都在天外角了吗?”
“嗯,听话的在圣堂享乐,日后正式入教,不听话关在土牢阉割成为祭子,到祭坛为奴,跟我进来。”
一步入圣堂,善真感觉仿佛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歌舞升平,酒肉满席,一个个都衣衫不整放肆的大笑,大口的喝酒吃肉,放纵而又快乐的气息扑面而来,叫善真也忍不住痴痴笑起来。
肩膀忽然被韩管事抓住,“闭气,既然你当初是自愿入教就应该知道这里的玄机,莫要闻得太多了。”
善真一惊,这才发觉空气中有股奇异的香味,就是这香味让他感觉十分的畅快,他赶忙闭气默念佛经,同时快速在人群中寻找十目的身影。
没有,还是没有,十目到底去了哪里?
身子突然被推了一把,身后的门被关上,只有一张大床的屋子里顿时就只剩下了韩管事和善真,善真到此时才生出了一丝不妙的预感。
韩管事用十分露骨的眼神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