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于预言的事,我们回到正题吧……”
罗恩重新开始谈论。
“预言真的很有用,尤其是对于像邓布利多那样擅长引导他人的人来说,预言可以帮助他把人引导到预定的行动轨道上,你可以说,预言能够限制行动,甚至是约束他人。
也许,只要预言听起来足够可信,它是否会实现就不那么重要了,只要能够引导周围的人让它实现就行了,他有这样的能力。
在这种情况下,邓布利多可能会让其他人说出一个看似可信的预言,比如‘黑暗之王会以这样的方式灭亡’,他自己不说也是很重要的,因为他喜欢待在安全的地方。
如果预言落空了,他不希望自己背负责任,他总是巧妙地避免承担责任,真是巧妙……可能他比起校长更适合做政治家吧。
不过,因为他对魔法界的未来也没有描绘出清晰的蓝图,所以作为政治家也许并不成功。
作为一名研究者,他可能会更出色,永远当个教授就好了。
他这种人不适合做管理职位。
取得成果时,他的功劳归他;做不到时,责任全推给别人。
用一种刻薄的看法来看,他似乎就是这么行动的。
他总是待在安全的地方,给别人提出各种建议和指示。
当所有人都陷入困境时,如果他确信成功,他就会迟迟不出现,最后才登场,抢占好处。
虽然他可能会提前做好充分的准备,确保成功,但他可能相信自己不直接介入会更容易成功,所以才会采取这种迂回的方式。
扯远了,回到预言的话题。
重要的是,预言既不能过于具体,也不能过于模糊。
如果预言过于具体,行动的空间就会受到限制,无法应对意外情况。
如果预言过于模糊,就会有太多的解释空间,行动的范围也会过于宽泛。
在这种情况下,恰到好处的预言能够作为基础,巧妙地引导敌我双方,对于善于引导的人来说,利用这样的预言实现目标是完全可能的。”
听到这些,乔治发表了他的看法。
“我曾经听长辈说过在东方,有一种叫‘言灵’的概念,认为说出来的话本身就具有力量。”
“言出法随?这大概就是我刚才提到的中国的事。”
“哦,原来如此,真是独特且有趣。
这种观点其实很接近魔法。
魔法也是通过使用古老且容易对事物产生作用的语言,比如符文语或拉丁语,将体内的魔力转化为咒语。
预言本身可能并不会发出力量,而是通过大家的强烈愿望来接近实现。”
弗雷德接着说。
“东方的言灵也是这样,灵力强的人说出来的话会更有力量,如果强大的巫师赋予语言力量,预言也可能具有实际效果。
大家都认为邓布利多是一位伟大的巫师。就连那个人也是如此。
所以,大家都会倾听他的言辞,毫无疑虑,可以说,这已经变成了某种形式的魔法了,不是吗?”
“要保持伟大的巫师地位,可能需要一个宿敌吧?虽然他毫无疑问是个充满正义感的人,但他也许在无意识中寻找敌人。
也许是因为不想自己的正义被玷污,不愿接近权力,所以才一直当校长?有意识地避免权力并不坏,但他即使成为校长也无法完全抑制自己的野心。
事实上,魔法学校只有一个,整个英国魔法界的巫师基本都是他的学生,所以权力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如果他真的想远离权力,他应该过上隐退的生活。”
帕西一向不太参与讨论,只是静静地听着,忽然低声嘟囔道:
“权力倒不一定,但这个人确实很喜欢给自己增添威严,我看到比尔和查理从霍格沃茨收到的入学通知时就这么想过,他不是还担任过巫师联合会的职务吗?我记不太清了,但好像他身上有很多职务和勋章。
我们的父母总是特别推崇邓布利多,但我觉得他并不是像大家说的那样清廉的人……明明只需要简单地担任校长就够了,毕竟这是从霍格沃茨发出的信,何必用那么多权威装饰得如此夸张呢?如果是麻瓜家庭收到那封信,不是完全摸不着头脑吗?尽管如此,邓布利多还是写得那么夸张,这种自我展示欲从入学通知书上就已经流露出来了,真是让人感觉有点怪异……”
“说得对,不愧是我的弟弟,眼光很犀利。”
“原来如此,帕西说得有道理,我之前都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天哪……他是在入学前就给即将进入霍格沃茨的孩子和他们的家长灌输自己的威严吗?大家虽然搞不太清楚,却因为这些头衔堆积得那么厉害,就觉得他是个了不起的人,从一开始就被引导了。
尤其是那些麻瓜出身的人,在入学之后,魔法界出身的人一说‘校长可了不起了’,他们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