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女人的哭声不断的从里面传了出来,撕心裂肺听的让人难受。
这香火实在是太旺了,我看了看墙角的位置也没有烧过的痕迹,不知道是谁在办事情,怎么办的,这么不专业。
看着我皱着眉头,小师弟不由得在旁边问道:“掌柜的,你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除了他家的风水问题,我就不说了,但是这事情不知道是谁主持的,连基础的规矩都不懂,墙角的位置,路过的东西他都不给人家烧,那还不来这里闹事吗?”
“但是这门上还贴着门神。一般的东西不敢过来吧。”
“是贴着门神没错,但是现在大门是敞开的,包括后门都是敞开的,连我们都能够闻到这相处的味道,那一些脏东西更喜欢,巴不得从这里凑。”
照我们平时主持的规矩,首先冷饭加上还钱,那肯定是要先烧给过路的,让他们分一分,这样那些东西也懂规矩,就不会再来闹事了。
但是他们这个明晃晃的什么都不做,还把家里的香火搞得这么旺,烧那么多纸钱,这肯定要出事啊!
本来我是不想管这个事情了,但是小和尚竟然直直的走了进去,这小子
也不和我商量一下,没办法,我们也只能跟着进去。
我们有个规矩,如果主家已经请了别的人来做事情,那我们再懂也不能去打扰,毕竟各有各的做事风格。
这下给我搞尴尬了,只能硬着头皮进去里面,进去以后,我就看到燕子的正中央停着棺材。
旁边有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穿着孝服,正在烧纸,左侧蹲着一个妇女,不停的朝着大棚里面撒着钱纸,还有金元宝。
棺材的正中央位置放着一张照片,眼前的妇女和照片上的人到时有几分相似,应该就是他的母亲。
根据照片上的人变相来看,确实是个短命之相,听到动静里面的屋子里面走出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就是大奎的父亲,他看到我们觉得有些奇怪。
“几位师傅,你们这是?”
这倒是给我整尴尬了,小和尚此时默默的站在棺材旁边诵经,也不搭理我这个小子把我们给搞进来以后就把我们晾在一边了。
我只能硬着头皮解释,表示听到这里办白事,所以想过来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忙能帮上的。
男人听到这里倒是恍然大悟,他的脸上有着抑制不住的悲伤,只是此刻的院子
里面可以用凄凉来形容。
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平时我主持的白事那可就多了,基本上大大小小的都经历过,但是像人这么少的,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除了刚才我看到的两个人,后面又跟出来两个妇女,其他就没什么人了,后面的两个女人,我看了看面相和大奎的母亲有很大的关系,应该是她的妹妹或者姐姐。
“对了,我想冒昧的问一句,这里是谁在主持这个事情?”
正说着一个老者主着拐棍,慢慢的走的出来,你的父亲赶紧解释,就是眼前的老人主持的,说正式起来老人也算不得什么先生,但是现在实在找不到帮忙的人了。
这老人只是年纪比较大,在村子里面也比较有威望,之前经历过几次事情,所以就稀里糊涂的被他请了过来帮下忙,帮着操持一下,因为很多事情他们都不懂。
听到这里算明白了,难怪办的这么没规矩,如果要办的话,那一定得按规矩来,否则事情真的会乱套。
毕竟现在死者为大,不管他之前在做过多大的错事,也为了避免后面事情办的不顺的话,这一家人闹得更凶,那不如我就好人做到底,
我也说明了来意,打算帮他们主持。
大奎的父亲听到这里更是双眼含泪,冲我深深的鞠了一躬,“师傅,如果你真的愿意帮我们,那不管出多少钱我都愿意,我实在是找不到人了,真的没办法。”
这个不是钱不钱的事情,我告诉他,这个事情我肯定会办妥的。
赵师弟在旁边不停的拉我,“掌柜的,刚才那个大妈也说了,这个人不好惹,再说了小和尚那么傻乎乎的,你干嘛也跟着他?”
“你个傻小子,你不想想,如果这个事情没办好,这家伙肯定会把村子里面闹的不安宁的,到时候又惹出什么事情来,还不如趁早解决。”
小师弟听到这里赶紧点点头,觉得我说的有道理,然后也在旁边配合起来。
既然已经接手了,那我肯定要好好办,得按照我的规矩来,我看了看蹲在地上痛哭的女人,马上制止了她的行为,让她要在这里烧纸,香火太旺,会引来其他的东西。
女人听到这里瞬间愣住了,接着就如同泼妇一样叉着腰,“你是哪里来的东西?凭什么管我?我给我儿子烧纸钱关你什么事情?”
什么!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
识好人心,我真的是在好心劝她,结果被她反骂了一顿。
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