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不用我教你了吧?”
黑袍男子望着满城的风雨,语气低沉。
“是!我一定不让丁双打开妖棺!”
姜峰单膝跪地,语气决绝。
“嗯,那你走吧。”
黑袍男子挥挥手,姜峰就很快离去了。
风更大,雨更大,电闪雷鸣间,天地仿佛要被撕裂一般。
“哥哥,我们也要去黄河吗?”
双马尾女孩咬碎棒棒糖,小声问道。
黑袍男子没有回答,而是抬起头看正在下雨的夜空。
“丑时三刻风,寅时大雨。”
“临上坎下,八月有凶。风起王有血,山下人丁灭。”
“不是好兆头啊。”
双马尾女孩扑哧一笑:“哥,你这就答非所问了,我问你话,你倒看起天象了。”
黑袍男子摇摇头:“天象与人事,本来就一样。看看再说吧,唉……”
……
王茹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才起来。
她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梦里,一个手持纸扇的白发男子站在她面前。
“楚河?是你!”
王茹惊喜地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但楚河只是微笑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楚河,你说话啊!我已经杀了姜峰,给你报仇了!”
“接下来,我
就要去完成我们当年没有完成的事情,去黄河把那妖棺给弄出来!”
“我跟谁都没说过!只要打开那妖棺,我们曾经的梦想完成了,我就自杀去陪你,我会在你倒下的地方殉情!”
“到那个时候,我们就能见面了!你不高兴吗?”
王茹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但楚河依然只是笑,不说话。
王茹急了:“干嘛?楚河,你现在和我闹脾气了?对了,你是不是因为我和丁双上了床,所以不高兴?”
“我那是没办法!而且丁双那小子和你太像了,所以我没把持住……你要是觉得我这样就是对你不忠,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当初不声不响地就离我而去?”
可不管王茹怎么解释,争辩,甚至是无理取闹地大喊大叫,楚河始终没有一点反应。
“姓楚的!你给我说句话啊!”
王茹忍不住了,举起手来想给对方一巴掌。
但楚河温柔地握住她的手腕,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一如冬天里的阳光那般温暖。
王茹还要开口,但只感觉自己的手上多了什么东西。
楚河把自己的纸扇给了王茹,随后转身离去。
“楚河!你走什么走?老娘的话还没说完
呢!十年了,你这十年里一点话都没有,今天一来就这样,你很拽吗你?”
“你再往前走,我就用刀剃光你这的头发!”
“狗日的杀马特,你听到没有!要是再不说话,我就天天和丁双上床,看你急不急?”
王茹歇斯底里地大叫,并且上前去追赶楚河。
但楚河的背影慢慢消失,最终隐没在白色的背景之中。
“楚河!”
王茹惊醒过来。
她满头的大汉,三米的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确定刚刚是个梦以后,王茹又倒了下去。
学会怎么掌控自己的大脑,排除了恐惧和其它负面情绪后,王茹就一直让自己完全不去想楚河的事。
除了找739和姜峰报仇外,她是什么都不想了。
现在,姜峰已死,她难得地让大脑“放纵”一次,没想到就梦见了楚河。
“狗日的杀马特!”
王茹用手挡住眼睛,暗暗地骂了一句。
起床后,王茹走出房间,发现丁双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王茹扫了他一眼:“干嘛?给我守灵啊?”
“不是……呃,王队长你睡得……怎么样?”
自从和王茹有了鱼水之欢后,丁双再面对王茹时,就有了种奇妙的感觉
。
虽说王茹是为了破解阿尔忒弥斯的春药才找自己,但毕竟是有过肉体上的接触,丁双也不得不对王茹产生一种……依恋。
尤其是昨晚那些,还历历在目呢。
如今再看王茹,丁双总有种自己长了透视眼的感觉。
这严肃整洁的西装下面,是怎样的一副胴体,丁双昨晚可是没少……长见识。
“睡得还行吧。”
王茹打了个哈欠:“对了,你事情办得怎么样?昨晚不会就记得和我啪啪啪了吧?”
丁双尴尬道::“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
王茹不在意地说道:“这有什么?算了算了,处男就是麻烦。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