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
“你说，”舒雅凡低声道，“我不努力工作，我还有什么？”
易渺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有些憋不住笑：“你还有脸说出来。”
舒雅凡：“？”
舒雅凡：“？？？”
易渺唇角勾起。
舒雅凡大怒，用力地在她青紫的伤口上用力涂抹药膏。
易渺疼得皱眉求饶：“疼疼疼，我错了，你轻点轻点。”
舒雅凡手下的力气轻了很多，她知道易渺是为了逗她开心才说这些，特能理解。
易渺疼得龇牙咧嘴：“想辞职就辞职，别委屈自己。”
舒雅凡笑着点头：“好。”
下一瞬，舒雅凡想起一些事。
“我今天好像看见你妈妈了，她不是在住院吗？在大街上，好像有点，”舒雅凡说得小心，“有点鬼鬼祟祟的。”
易渺微怔：“在哪里看见的？”
舒雅凡说道：“就在离港商城那里。”
易渺微微皱眉：“我不知道。”
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安静。
她们两个谁都知道，闻慧云和易渺并不是亲生母女的关系，闻慧云肯定是对易渺隐瞒了一些事情。
易渺也知道，闻慧云向来惜命，所以能在医院绝不外出，究竟会是什么事情，让闻慧云瞒着她出去。
舒雅凡抿唇：“你妈妈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