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和闻慧云匹配肾源这件事,算得上是易渺和霍祁破冰的事件。
两人前些天总是不说话,现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话里话外都有些温情。
前几天易渺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浪费时间,但是现在她拿着霍祁的钱去给闻慧云治病,病愈后就要离开。
这样做总让易渺对霍祁有些亏欠,再加上她心情很好,所以对霍祁的话或是要求都尽量做到。
霍祁的心情应该也不错的,嘴角噙着笑,眼角眉梢处都轻松许多。
霍祁揽着她的腰肢坐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掌虚虚地圈住她的手,拢在手中,嗓音低沉醇厚地和她讨论电视机里播放电影的内容。
吃完饭后,霍祁去了洗浴室里,出来的时候,霍祁只在下半身围了一件浴巾,精壮挺拔的上半身赤裸着,头发滴着水,给易渺递了一张干燥的毛巾。
易渺抓着毛巾,一下就将毛巾扔在霍祁的头上,“你自己擦。”
霍祁手里拿着毛巾,背对她,坐在她身前,又将毛巾扔进她的怀里,嗓音懒散:“你来。”
易渺抓着毛巾,眼睛瞪着霍祁的后脑勺,几乎要在上面看穿个洞来。
她将毛巾扔在霍祁的头顶上,手下的力道没轻没重地使劲擦着霍祁的头发。
霍祁的上半身后仰,几乎要将脑袋埋在易渺的怀中。
易渺停下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霍祁的眉眼和唇鼻,推了推霍祁的脑袋:“起开,拿吹风筒来。”
在吹风筒的嗡鸣声中,霍祁手机的电话铃声响了。
霍祁拿起手机,易渺朝手机屏幕看了一眼,是霍祁特助打来的电话。
她又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表,晚上十点钟。
霍祁接起电话,嗓音冷淡了些许:“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声音被吹风筒的声音吞没,易渺听不清楚,只依稀听见霍先生四个字。
霍先生,只有可能是霍元明。
易渺的眉头微挑,很快就想起来霍元明因为经济犯罪被警察闯进霍氏集团带走、霍祁上任霍氏集团副总裁一职的新闻。
她草草将霍祁的头发吹干,很快霍祁的电话也挂断了。
易渺敛着眼皮想问题,耳侧是霍祁的声音:“在想什么?”
易渺看他,抿抿唇,低声说:“你爸怎么样了?”
霍祁撩开被子躺进来,伸出手臂,圈住她的肩膀,将她压进他的怀中,指节轻轻勾着她的下巴:“担心了?”
易渺撇开脸,闷声说:“你说不说?”
霍祁闷闷笑着,忽然翻身压在她的身上,两只手圈住她的手腕,将她的两条手臂都压在头顶。
易渺瞪着霍祁,抬脚尽力的踹着:“你干什么?你重死了!”
霍祁全身上下的体重几乎都压在她身上,身体坚实温热,易渺连脚都抬不起来,被死死地压着。
霍祁低下头,将微凉的薄唇印在她的唇瓣上,低哑道:“没事。”
易渺反应了半分钟才知道霍祁在回答她之前问的问题。
她再度抬脚,踹了踹霍祁的双腿:“起来。”
也真是不知道霍祁是怎么对着她这张红痕交错、涂满药液的脸提起兴趣的。
霍祁唇角轻勾,更加用力地攥紧她的手腕,身体压低,将她牢牢圈在他的身下。
随即,霍祁的唇瓣从她的额头开始落下,慢慢下移,落在她的眉毛、眼睛、鼻尖、脸颊和下巴上。
易渺忍了又忍,最后忍不了了:“你做什么?我脸上涂了药,别把我的药擦掉了。”
霍祁的脸埋在她的脖颈间,闷笑几声。
下一秒,霍祁张嘴,在她的脖颈上咬下一口,易渺吃痛地嘶一声,“你属狗的吗?”
霍祁舔舐着她脖颈间白皙细嫩的皮肤,哑声道:“是啊,专门咬你的狗。”
易渺看着霍祁埋在她脖颈间乱动的脑袋,冷笑一声。
谁知道呢?
也许在霍祁和徐听夏订婚之后,霍祁就要在徐听夏身上咬了。
她闭上眼睛想,算了,就当被狗咬了最后几口,反正如果顺利,她就要离开了。
所以那天晚上,易渺的衣服被霍祁剥了个干净。
凌晨一点钟,她和霍祁又洗了一遍澡。
在易渺的怒气声中,霍祁老老实实去客厅拿了药箱,给深睡中的易渺上了药。
早上,两人洗漱后,就带着行李箱去了医院。
易渺到医院的时候,刚巧碰上护士将手术的相关资料拿过来。
闻慧云没有想到霍祁居然会来,人都傻在床上了。
霍祁周身气度不凡,就连路过的护士都看了好几眼。
几秒后闻慧云连忙要掀开被子下床:“霍总,您来了,这丫头也不和我说一声。”
霍祁抬手,手掌放在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