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对方把脸使劲的往前凑,那不打一下,岂不是显得我很没有眼力见?
“你找死!”秦天珠似乎要爆发。
但被秦南雁一把按住:“够了!”
秦南雁沉着脸,看着我:“吴常,看来你是铁了心跟我们秦家对抗了。”
“对抗谈不上,毕竟你们秦家……那就是个屁呀。”
我扣了扣耳朵,一脸的不屑。
秦南雁老脸一抖:“好好好!无知当本事,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人,好自为之吧,年轻人。”
“那您老也注意身体,家里的事情虽然乱,但你要保持心理健康,千万别误入了歧途,以免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
秦南雁浑身一抖。
啊……
他忽然眼睛一黑,居然晕了过去!
秦家人七手八脚的扶着他,秦有恨恨的看着我:“吴常,你跟我们秦家势不两立了!”
“黑!这话说的,好像我能跟你们穿一条裤衩似的,就你们那混不吝的家教,我还真看不上。”
“你……好好好!好自为之吧!”
秦家人抬着秦南雁,狼狈的离开了。
远处,包小菲对着我竖大拇指,眼神里尽是赞叹!
唉……
其实我也不想这么狠,毕竟秦南雁那么大岁数了,我爷爷跟我说过,不要随便欺负老人,毕
竟没有几年好活了,可耐不住他们找上门来啊。
我那句上梁不正下梁歪,配合着秦志和秦天珠的事情,足够把秦南雁气吐血了!
包家顾忌自己的风度,不会说这些话,但我可不管,你敢凑过来,我就敢打,自己找不痛快,就怨不了别人了。
一阵神清气爽,这几天的恶气,似乎都出了不少!
我看向了包逊,双手抱拳:“包爷爷,您别误会,我就是看不惯秦家装逼的嘴脸,我年轻,没您的大度,也没您的海量,还请不要怪罪呀。”
包逊笑了笑:“无妨,包家敞开门欢迎朋友,也不介意疏远的人自行离开,来去自如都是随缘而已。”
他压了压手:“大家都坐,继续吃,继续喝。”
“那个吴常啊,你过来,坐我身边。”
我端着酒杯,坐到了包逊身边。
寿宴继续。
但谁都知道,不可能继续回去之前的气氛了。
二包儒月也下去了,那个鬼样子,不可能继续留在这。
我坐在包逊身边,低声道:“您老真沉得住气,这可是你生日,你就不派点鬼兵啥的,把秦家给端了?”
“呵呵,少在这说风凉话,我虽然为北刹,但只管阳间鬼,并不是流氓头子。”
我笑了笑,举杯:“您老海量。
”
包逊笑了一声,跟我碰杯一饮而尽。
“刚才你得罪了秦南雁,他不会放过你的,你把他气的不轻啊,今天过后,你在这沈阳也算是出了名了。”
“还不是您老把我抬得那么高,害我找不到下山的路。”
“据我所知,秦家也会争夺北刹。”
我眉头一皱:“谁?”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秦有。”
“我不明白,这争夺北刹,是怎么个选人法,随机的吗?”
“分为两种,一种是阴差送函,一种是引荐人,你那羊皮卷,算是我引荐的。”
“那秦家的呢?”
“也是我引荐的。”
我愕然的看着包逊:“您老这是脚丫子痒痒?”
包逊一怔:“什么意思?”
“搬石头砸脚啊。”
包逊噗嗤一声笑了:“你这个小子,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按套路出牌,听说你们走山人走山的时候,规矩繁多,下了山就洒脱了是不是?”
“那倒是没错。”
走山人走山,走的是山中五行阴阳,融合万物,共生共荣的套路,所以有很多规矩限制,在山上,我就会比较谨慎规矩。
但在山下,说白了就不是走山人的主场,我就得随机应变一些。
“儒月的事,是你和小菲商量好的?”
“没有没有。”
我连连摆手,“这都是包小菲自己想的,我连从犯都不是。”
“呵呵。”
包逊笑了。
他举起酒杯,起身:“诸位,我老了,也累了,今日就不陪诸位继续喝了,敬诸位一杯,稍后就由我儿子招待诸位。”
说完,他一饮而尽。
然后,他就真的走了。
包逊走后,宴席很快就散了。
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谁还有心情继续吃呢?
秦家和包家闹掰了,很掰的那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