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杀了自己,虽然自己有机会在余晖背后开枪,但自己的一举一动又被年成凯监视着。
走在队伍后方的卡尔故意停下来,直到他看到后方出现的谭国义和他的那名手下后,他才露出笑容,站在那笑看着谭国义,还招手示意他上前。
谭国义迟疑了一会儿,带着人上前。
卡尔并未多说,而是道:“走吧。”
卡尔带着谭国义回到队伍之中时,其他人有些诧异,但大家都很默契的什么都没说,毕竟眼
下这个情况,再发生任何口角已没有任何意义。
走在卡尔身边的谭国义低声道:“我冒着叛国的危险做了这一切,你应该知道我要什么。”
卡尔仅仅只是回应了几个字:“精诚合作,各取所需。”
谭国义笑了笑,又给旁边的手下递了颜色,让手下随时注意着卡尔,有机会杀掉他。
队伍朝前又走了几百米后,前方出现了一面巨大的山壁,山壁很是光滑,不像是自然形成的,但如果不是自然形成,单靠人力把一座山削平打磨不知道要花上多少年。再者,这样做也没有任何意义。
山壁之下斜坡深处有一个巨大的山洞,山洞口修建有类似城门的建筑。
众人走到城门之下,安德烈斯看着那城门思索着:“这是什么风格的建筑?”
在场没人能说清楚,因为城门的风格不属于任何时代,两侧城墙和中间城门之上全都是浮雕,浮雕上展示的是一群穿着奇怪盔甲的人正在冶炼,不,应该像是在炼金,从左至右展示了整个程序,只可惜,浮雕上只展示一个大体的流程,而无法看懂他们冶炼都使用的是什么材料。
年成凯上前抚摸着城墙:“是黑曜石。”
没错,整个城墙城门都是用黑曜石建起的,并不是单纯用黑曜石堆砌,而是将黑曜石直接浇灌出来的,这种技术类似现代的水泥浇灌,不要说在远古时期,就算是在民国时期除了一些军事堡垒之外,民间几乎没有使用水泥浇灌。
卡尔去推城门,城门却纹丝不动,他后退几步:“这扇门要如何打开?”
年成凯观察着城墙:“应该是有某种机关,先找找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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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志云、年绶等人站在黑曜石所浇灌的城门前,看着上面的那些浮雕。苏博达拿起相机开始拍摄着,低声自言自语感叹着。
商重和珐琅两人则开始寻找着打开如何打开城门的办法,年绶、夕环和颜中辉则看着一直低头看笔记的房子云,他们很清楚,安德烈斯的笔记中肯定记载了如何打开城门的办法,毕竟在几十年前年成凯等人已经进去过了。
方志云满脸的疑惑,这也是他第一次露出疑惑的表情。
年绶觉得奇怪,上前问:“笔记上没记载怎么开门的办法吗?”
方志云没有直接回答年绶的问题,而是拿着笔记到苏博达跟前问:“教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苏博达只是扫了一眼笔记道:“就是说拉起城墙。”
拉起城墙?方志云更是疑惑,年绶伸手摸着跟前的那堵城墙,这么坚实的城墙怎么可能拉得起来?
方志云看着笔记道:“我以为自己读得不对。”
方志云能看懂安德烈斯笔记上的那种德国地方文字,只是他不确定“拉起城墙”这句话他是否真的看懂了,因为这堵巨大的城墙怎么可能拉得起来?
年绶问:“没有详细的描述吗?”
方志云摇头。
拍完照片的苏博达终于道:“我叔叔的笔记就是那样写的,我看的时候也很疑惑,不知道城墙怎么能拉得起来。”
年绶大致明白了,当年安德烈斯虽然对东方文明,对炼金术有一定的研究,但对古籍机关这些却根本不了解,加之当年队伍里有年成凯这位奇人,解开机关的人也自然是他,所以,安德烈斯仅仅只是做了简单记录。
所以,安德烈斯留下的笔记,如今看来,仅仅只能作为参考。
年绶将夕环、商重、珐琅和颜中辉叫到跟前来,告诉他们进入的办法就是“拉起城墙”,接下来就需要众人集思广益,搞清楚那四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说要拉起城墙,周围是不是有可以拉动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