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多,打不过来,跑。”
石切把两个人往前面推,自己来断后。
此时,弹匣恰好空了。石切只好一边撤退,一边装新的弹匣。
建准立刻补上,承担起了断后的任务。由于着急,又紧张,用的是普通的木箭,威力小,如同挠痒痒,没有对毛缔造成威胁。
致使毛缔很快接近自己。
建准干脆抽出了那把长长的铁刀,冲上去要跟毛缔来一场白刃战。
“别去危险!”石切连忙喝道,手中的猎枪已经装上了一个新的弹匣。
石切以为,建准只是一个拥有血肉之躯的普通人,无法跟毛缔这种生物。
没想到,建准的又快又准,力度还很大,手起刀落就斩杀了正前面的一只毛缔。
石切看的也是瞪大了眼睛,以为这个新员工只是弓箭好,听力好一点?没想到刀法也是这么干净利索?
唰唰唰!转眼间,又是三只毛缔倒在了血泊中。
看起来很厉害,石切还是担心,威武个一时半刻,过了这个时间就未必了。
身边的七八只毛缔围了过来,建准举起了铁刀又要战斗?
砰砰砰!石切用猎枪击退了它们,喊道:“别恋战,快跑。”
喊话之间,石切又连续开了数枪。
建准转身就跑,石切、秦逆更是以百米速度冲刺。
好在多丘这种地方,只适合像人类这样的体型小的生物。
毛缔这种大型生物,步伐会大大受限。
石切在农场练习过。
秦逆干的是偷盗,速度不会差很多。
建准的奔跑速度就领先两个人好几条街。
跑了两分钟,虽然拉开了一定距离,毛缔还是跟的很紧。
“用脚是跑不过这群畜牲的。”
“那怎么办?”
“我叫小高开车来接我们。”
“不等你的人来接应,我们已经被它们踩扁了。诶,那个……”
“我叫建准。”
“建先生,能不能再用你的铁刀去拦住他们?”秦逆出了个馊主意。
“不行,太冒险了。你怎么不自己去呢?”
“我有伤,这支箭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拔不下来。”秦逆指了指受伤的右手。
建准抓住了他的右手,拽住了箭头,一较劲,就从他的胳膊拔了出来。
秦逆痛的“哇呀”一声大叫,若不是毛缔在后面追赶能给三个人一点动力,秦逆可能跑不动了。
从野兽奔跑声音听出,毛缔离人距离近了一半。回头一看,它们都聚到了一起。
石切看了,也被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边跑,一边“砰砰”开枪。
此刻正是时候。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建准转身就朝着最前面的毛缔前肢左腿射箭。
放倒了一只,前面的毛缔绊倒了后面的,由此拦住了这群畜牲。
建准又用同样的方法,用木箭射穿了左右两边多只毛缔,使其绊倒,以阻止后面的毛缔追击。
见状,石切跟着这么做,开枪射毛缔的前肢小腿。
在弓箭,猎枪的配合之下,又与毛缔拉开了两倍距离,才慢慢得甩开了它们。
又跑了一阵,离开了毛缔活动地盘,它们才没有继续追赶。
“你为什么不开枪?”石切怒喝并且责怪秦逆。
“我有伤,无法持枪,还明知故问?”秦逆一脸的不屑。
“老子一枪崩了你,信不信?”石切把猎枪指向了秦逆。
“枪?谁没有呀?来呀,谁怕谁呀?”秦逆也把手枪对着石切。
双方剑拔弩张,建准立刻站在了中间,推开了秦逆,又拽着石切退了几步:“别跟这种人计较,气坏了身体可不好。”
确实是建准救了自己,秦逆虽然是盗猎者,也懂此理,看在建准的面子上,就先收起了手枪。
“刚才就应该把你扔进兽群,让你自生自灭。”石切又说了一句。
“不用你扔,我自己走。”秦逆是个聪明人,现在不能走,万一遇到了毛缔、野獾就不好了。
退到了一边,与石切保持距离。
建准不允许,他的弓箭又快又准,得经过他允许才行。
“把他捆起来。”石切递出了一条绳子。
自己是农场主人,所以就随身携带了这种物品。
建准拿着绳子走到了秦逆身边。
秦逆看出了他的意图,开始不愿意,还想反抗。
“附近有野獾、毛缔这种野兽,方圆几十公里没有住宿,商店。他家养了牲口,只能去那里,我也要回那里。要么跟着我们走,要么留在这里自生自灭。”
“跟你们去监狱吗?或者是安保队的牢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