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走了。”店员道。
林茵茵挑眉，拿出手机准备给沈小默打电话。
店员又补充道：“她还说了，如果你要给她打电话，就暂时先别打了，她不会接的。因为……”
“因为什么？”林茵茵瞪了店员一眼。
店员如实以告，“她嫌你丢人。”
“……”
林茵茵知道自己闹笑话了，但被店员指出，脸上一阵难堪。
“你们这家店的服务态度不行，我要走了。”林茵茵说着，就要离开。
“等一下。”店员拦着林茵茵。
“你把衣服穿坏了，需要买下那套衣服。”
“……”
林茵茵：晦气。
她还以为沈小默会像
以前一样帮她付款。
想到要给钱，林茵茵一阵肉痛，恹恹的掏出银行卡递给了店员。
“余额不足！”
读卡机响起了一道清晰的机械女声。
店里的其他人不约而同的望向了林茵茵。
林茵茵只觉得自己的尊严放在了煎锅上边炙烤。
她不敢再高调了，压低了声，“这套衣服多少钱？”
“十三万。”店员温声答。
林茵茵：！！
“就这破裙子，你要我十三万，你不如去抢钱好了！”
林茵茵的眼睛眯了起来，“你们的裙子是坏的，我是不可能花钱买这块破布的！”
“这位小姐，裙子是你弄坏的，不是我们的裙子
本身存在问题。”店员不卑不亢，“而且，我们店里有监控，记录了你穿坏了裙子的过程。”
“还有，如果你坚持不付款的话，我们只能采取报警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
林茵茵被说得哑口无言。
“好吧，我想想办法。”
林茵茵低了低头，试着打了一下沈小默的电话。
果真没有打通。
两分钟后，顾夜凉就接到了林茵茵的来电。
“那个……你不是觉得沈小默怪怪的嘛，我觉得还好。”林茵茵开始撒鱼饵，钓鱼，“我们现在在逛街，你要不要过来和她碰碰面，亲自聊一聊。”
顾夜凉的心里是窝着火的。
上次
沈小默那张嘴那样说，就没给他留半点面子。
但沈小默现在还有用，还能给他当棋子，是他扳倒司夜霆的重要一环。
忍吧！
还能怎么样！
他亲自去见见沈小默，和她要个说法。
半个小时后——
顾夜凉到达服装店，就见林茵茵怂不拉几的坐在小角落，像被人踩扁的杂草。
“沈小默呢？”
“借我十三万，让我先把衣服的钱结了。”林茵茵赶忙和顾夜凉要钱。
“……”
顾夜凉本身也不是什么大方的人。
他很快就意识到，林茵茵摆了他一道。
“你让我来，是来给你付衣服的钱的吧。”
“你先付……”林
茵茵还在向着顾夜凉伸手。
“事情没办妥，还好意思和我要钱。你做梦吧。”顾夜凉转身就要离开。
林茵茵抱住了顾夜凉，“不行，你不可以走。你快给我钱，不然店员要报警了。”
“关我屁事。”顾夜凉不给林茵茵眼神。
林茵茵还在和顾夜凉僵持着，“不许走！”
“你有病吧！”顾夜凉逐渐暴躁，他这阵子，就各种不顺，气就没地撒。
林茵茵压着声，“你别跑，怎么说我也小有名气，你要是不管我，我就喊我怀了你的孩子，你是个负心汉，把我们两个人一起送上新闻。”
顾夜凉：“……”
他的拳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