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林噙霜惊讶的是,今日晚些时候主君也来到了林栖阁里。
这些日子的陆泽忙着华兰的婚事以及工作调动到汴京城的手续,再加上还得跟老太太时不时沟通举家迁徙的事宜,再加上卫恕意那边马上就要生产。
林栖阁这边倒是很少来。
面对着主君到来,林噙霜自是好好打扮一番,面容格外艳丽。
洗漱打扮完之后,林噙霜在上塌时身上披着一件半透明白丝薄纱,曼妙身姿若隐若现。
陆泽自是丝毫不客气,二人云雨良久,直到林噙霜筋疲力尽之后,嘴里微微的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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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灯光下,林噙霜脸带少女似的娇羞,眼神里还带着万分的柔情。
“纮郎,今日妾身高兴的紧。”
“虽说大姐儿的纳征并未成,但整个扬州城都夸我们盛家门风清正,夸你这个爹爹是真的疼华姐儿,甚至敢当面退了伯爵府的聘礼。”
“还有就是今日墨儿也回了林栖阁一趟,墨儿跟我说,不少的夫人太太都夸说她得体大方,很是招人喜欢呢。”
“只是只是唉”
说到这里,只听见林噙霜的语气忽然哀愁起来。
陆泽完事以后只觉得十分神清气爽。
自己身边这林小娘尽管心思多得很,但服侍人这块还真没得说,业务能力非常到位,难怪原着里的盛纮被她玩的团团转。
枕边风的确厉害!
他这时候只是澹笑着,并未说话。
林噙霜的招式模式陆泽已经非常的熟悉,就是哭诉自己跟孩子的不易,如何如何。
这枕边风并未能吹进陆泽的耳朵里。
林噙霜见身边的主君没有反应,顿时一愣。
她只能接着说道:“妾身想着将来墨儿是不是也有大姐儿这般福气,虽说如今府里,几位姑娘都是一样的,可就怕将来说亲时,人家嫌她不是嫡女。”
陆泽摇了摇头:“我也不是嫡子。”
“家里面的这三个姑娘现在走出去,别人都分不清谁是嫡女谁是庶女,我们盛家对待她们自是一视同仁,墨儿这些天在威蕤轩可受到半点委屈?”
林噙霜神色娇媚,把头靠在了陆泽的怀里,娇呼道:“妾身知道,纮郎是墨儿的好爹爹。”
只听见她接着又小心翼翼的说道:“虽说与袁家的婚事暂时的搁置下来,可听说这次家里给华姐儿准备的嫁妆可是十里红妆,足足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妆,还有田地庄子和陪嫁丫鬟,真是好气派,不知墨儿”
陆泽哑然一笑,自然知道林噙霜的意思是什么。
“家里这几个女儿,我一概是一视同仁。”
“而华兰的嫁妆是大娘子拿着她自己当年来盛家的陪嫁添置进去的,墨儿”
林噙霜在陆泽怀里娇嗔起来:“哎呀,纮郎,大娘子既嫁过来了盛家,她的陪嫁自也是盛家的,墨儿现在都叫大娘子一声母亲,她怎么也不能太偏心了吧。”
林噙霜自是看上了大娘子的嫁妆。
只是这明显的是贪心不足蛇吞象,自古以来都是亲娘给闺女准备陪嫁。
因为丰厚的嫁妆就是女人在婆家的底气和脸面,无论大户人家还是普通布衣,竭尽全力筹备嫁妆,为的就是不让女儿在婆家受气。
林噙霜手里那点三瓜俩枣,自然不能跟高门大户出来的王若弗相提并论。
“大娘子的嫁妆是她自己的,只有那没出息的男人才整日的去惦记女人的嫁妆。”
“大娘子日后若是愿意给墨儿添置,那是她的事情。”
林噙霜瞬间有些急眼,连忙起身,顾不得身上的薄纱落在榻上,露出一阵春光。
陆泽倒是悠哉游哉的伸出手来玩弄着那突出的一点。
引得林噙霜脸上神情更显幽怨。
“难不成纮郎就不管墨儿了吗?因为我这个小娘,还要连累的我家墨儿在将来受苦。”说着说着,她又开始了泪水盈盈。
陆泽懒洋洋的回答道:“你没有深厚的嫁妆给墨儿准备,难不成还是我的过错了?”
“当初我就是怕你们母子受欺负,才硬是从祖产中拨出一块来给你们傍身,这已不合规矩,但为着你和枫哥儿墨姐儿我还是做了。”
“你已比一般妾室体面的多,难道还不知足?”
“若想与正房太太比肩,当初就不该与我做妾。”
林噙霜瞬间憋住,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陆泽,没想到纮郎竟然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纮郎怎可如此说话,妾身与你可是一片真情,便是外头高门大户的正房太太我也不愿做,你怎么能够这么说我”
陆泽似笑非笑的看着林噙霜。
后者这番话估计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更何况是陆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