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一样吗?”
陆泽点了点头:“确实,对你来说,都一样。”
班师回朝的征南大军路过广陵道的时候,藩王赵毅携广陵道诸官恭迎圣驾,体态极度壮硕的藩王赵毅额头之上泛着汗渍,面对着那位乃是他子侄辈的君王时,腰竟是弯到了个极度夸张的的地步,而在广陵王身后的文臣武将脸上没有丝毫异色。
杀鸡儆猴。
陛下在燕敕道杀的可不是鸡,而是威震离阳南部的燕敕王赵炳以及其麾下数十万精锐,甚至广陵道军士在这场平叛大战当中都未曾喝到多少汤水,谁都不曾想到御驾亲征的皇帝陛下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平定叛乱。
陆泽在广陵道待了三日时间,继续班师北上太安城。
而广陵道最北部正遥遥望着马蹄扬起灰尘的大军消失在视野里的赵毅,脸上充斥着难言的落寞,所谓大江后浪推前浪,可这个天下何尝有过如此汹涌澎湃的滔天后浪?
“这便是如今的世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