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我,世界上没有同样的树叶,也没有同样的另一个我。
他们的安慰,伴随着一杯一杯的啤酒,让我的精神,已经有点混乱了。
本来就是战斗力为5的战5鸡,最后靠着心里头的怒意,愣是灌了两瓶啤酒进去,啤酒下肚,肚子里的故事都从嘴巴里吐了出去。
烧烤店的老板,又来送了一次酒,虽然不要钱,但是我们也实在是喝不下去了,本着不浪费的原则,感谢了老板的美意。
我的脚已经有飘起来的感觉,看着熊金,感觉前面的熊金不是一个人,是好几个熊金的分身,在我面前晃悠,一会一个熊金,一会两个熊金,一会是个熊金。
我尝试站起来,只感觉像踩到了一团棉花上的感觉一样,听到了砰的一声,我感觉是什么东西摔了的声音。
同时,我感觉自己好像躺平在了床上,想把眼睛闭上,感觉好困,好想睡觉。
眼睛在一睁一闭的时候,熊金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扶着我,让我坐着,然后给了我一瓶水,并且帮我扭开了瓶盖。
我拿着喝了几口,但是这个水进入到嘴里的味道,虽然上面清晰的写了矿泉水,但是我感觉就像马尿一样难喝,忍着难喝的味道,我还是努力的多喝了几口。
其他舍友,看我没事以后,也纷纷舒口气。
眼看时间也比较晚了,先请老板过来结账,老板看了眼我的情况,就知道喝多了,他回去了他烤烧烤的地方,从那个放菜的小车里面,拿出了一件衣服。
这件衣服,有些破旧,能看出来有一些年代历史,但是非常的干净整洁。
他把这件衣服,披到了我的身上,说让我一定要穿着他,防止感冒了,我的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了。
最后是熊金和他一起帮我把这件衣服穿上,其他舍友扶着我,怕我倒下去。
临走的时候,老板说:“这件衣服一定要还我,我基本每天晚上都在这里摆摊的。”
我们(包括了意识不清醒的我),都向老板说一定会把这件衣服给原封不动的送回来。
我还是尝试着站起来,这次确实可以站起来了。
休息了一会,喝了水,还是有一定作用的。
熊金和另一个舍友,一人一个手,搀扶着我,向学校走去。
回学校会经过一个酒店,从学校到烧烤摊,会经过一个长上坡的土路。
我们回去的时候,遇到了这个土路,不过反过来,是变成了长下坡。
我看着这个路,感觉自己又能耐了,我说:“放开我,我可以自己走,滚几圈就下去了。”
听完这英勇的发言,能感觉到,胳膊被用力的抓住了,其他几个本来没有搀扶我胳膊的舍友,有两个站在了我们的前方,帮我们控制速度,怕我真的滚下去。
手已经没有位置在搀扶了,我的衣服是带帽子的,后面有一股作用力,在拉着帽子,不让我倒下去。
大家全副武装,只为了照顾好我。
像一个粽子一样,被包围住了。
走了十多分钟,这个长下坡的土路终于走完了,一路上磕磕绊绊,路面上还有细碎的石头。
平时正常的状态下,也许不到三分钟,下坡就可以走完了。
下到了坡脚,已经到了学校图书馆后面的路上,前面控制速度的人,已经自觉地去了旁边。
我的后方,也没有再传来那一股反作用用力。
一路上,很多同学看着我的样子,仅仅是透露出好奇的眼神,但是更多的是见怪不怪。
很快我们就快要走到宿舍的楼下,还距离100米左右。熊金这个时候,指了指花台,和我们说道:“里面好像有一个人睡在里面。”
本来意识就不清醒的我,听到这句话,瞬间来了兴趣,吵着嚷着要到那边看看。
走到花台的近前,发现里面确实是有一个人,同样穿着军训的衣服,眼睛闭着。
因为他在花台里,花台的植物也是绿色,和他的衣服所映衬,路过的人不细看,无法看清里面竟然还有一个人。
刚拉我帽子的舍友,走上前去,颤颤巍巍的把手伸到他的鼻孔前,停了三分钟。
发现对方还有呼吸,于是就示意我们可以在靠近一些。
熊金让另外一个舍友扶着我,走上前去,同样用手测了测,确实还有呼吸。
然后用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发现也不热。
虽然我们都喝了酒,熊金能明显的闻到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酒精味,一股浓烈的未挥发的白酒的味道。
大概心里已经清楚,这个同学可能是因为酒喝多了,自己走回来的路上,路过花台的时候,就直接睡在里面了。
看着这个睡觉的表情,能看出来,他睡的还比较沉。
一时半会,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也不知道对方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