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
夫子认同地点了点头,随后就带着这一众学生回到教室开始回答问题。
“先来个最简单的,你们先将昨日背诵的出师表默写最后一段。”
“什么?”
前面的还好说,可最后面的有些人还真的记不清,苦思冥想的时候已经看向了谢望遥。
但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已经默写完抬起宣纸让夫子检阅。
这里的都是君子,自然不会出现抄袭,甚至这群知道自己不熟悉课文,直接拿着课本走出教室背诵。
剩下的人自然是继续接受后面的问题。
由简入深,每说出一个问题,就会有人走出教室。
那群人看着依旧没有动弹的谢望遥,还只认为对方是在这里学得认真不以为意。
可就在他们反思自己为何没有认真学习的时候,夫子突然问出了一个几人都没有阅读的文章。
“你们认为那人如何?”
“学生曾经拜读这篇文章,但通篇都是些说不动的大道理,实在没有办法借鉴。”
“为何不行,那篇文章就如同你所说那般,但其中还是反映出那人的思想,他想要反抗不公,甚至想要让那些穷苦的百姓在富人的支持下获得愈发滋润。”
“你觉得可行吗?”
谢望遥没有说话,而是缓慢地摇了摇头。
“为何不行?”
“人依靠别人绝不会成功,只是寄生之物而已。”
夫子听到寄生之物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放下手中一直摆弄的毛笔,径直走到谢望遥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