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楼前,是一处非常大的开阔之地,此时正里里外外的围着不少人,卫尘心内奇怪,快步上前看去。
“乡亲父老们啊,吾家父子几代老实人,怎么可能侵占轩辕楼的土地!吾家仅有的七分祖上留下来的田地,现今怎地不明不白的变成了轩辕楼的土地,这天底下还有王法吗?”一个老实巴交农民样子的老人,正喋喋不休的向围观群众说着。
人群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说轩辕楼主一向来都是大善人一个,常年乐善好施之人,怎么可能会强占他人一点点的田地。有人则说人心难测,看老头痛哭流涕的样子,不像是故意污蔑。
就在人群围观嘈杂时,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从门内冲出三个年轻人,为首穿蓝衣之人大喝道:“何人在此喧哗!难道不知此地是轩辕楼吗?”
众人见轩辕楼弟子出现,纷纷退到一旁。老头见有人出来,忙冲他们跪拜,哭喊着道:“各位大侠,麻烦你们请轩辕楼主出来一见,请楼主将老头子那块地还给老汉吧!吾还指望着这小小的田地过日子的啊!”
老头一边哭诉,一边不停的给三人磕头。三个年轻人对视了一下,为首穿蓝衣之人大喝道:“老头,那块地不是给了你银子吗?怎地,汝卖了田地难道还想拿回去吗?”
围观众人一闻得此言,纷纷指责老头不是。老汉闻言哆哆嗦嗦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高举过顶道:“各位大侠,这五两纹银老汉不要,只要楼主还老汉田地就可以了。”
“老头,汝是老糊涂了吧,这田地想卖就收了银子,不想卖就说还回来。汝当我们轩辕楼乃什么地方,任汝如此折腾。”年轻人大声的斥责道。
老头子见状惶恐的说道:“各位大侠,老汉一直都没有说过要卖这田地,是你们硬塞给老汉的银子啊。老汉不要银子,只要田地。求求你们了,请楼主发发慈悲还吾这块田地吧!”老汉不停的求饶,语气卑微。
卫尘与旁观众人总算是明白了大概,原来是轩辕楼看上了老汉田地,强买这块田地,给了老汉五两纹银。只是这老汉以这田地为生,若被强买走了,今后生计可就无法继续了。
围观群众又纷纷替老汉说起了好话,那三个年轻人一见众人口风对轩辕楼不利,恼羞成怒的喝道:“老头,汝出尔反尔戏耍轩辕楼,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蓝衣年轻人说完,冲身边之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上来一巴掌拍向老头面门,只闻得一声响亮的啪的声音,老汉的半边脸,瞬间红肿了起来,嘴角鲜血汨汨而出。
“老头,这是对汝的警告。再胡言乱语,吾割了汝舌头。还不快滚!”蓝衣年轻人居高临下对跪在地上的老汉呵斥道。
老汉搽了搽嘴角的鲜血,又朝三人拜道:“各位大侠,没有了田地,就是要了老汉夫妇的命啊!大侠发发慈悲吧!发发慈悲吧!”
老汉的不识抬举,让三人甚为恼火,为首之人见老汉不依不饶的要田地,不觉怒从心中来,抬起一脚踹向老汉胸口。这练武之人的一脚,若被其踹实了,那老汉不死亦是只有半条命了。
眼看那脚就要踹到老汉胸口,忽然如一阵疾风,一个身形闪至老汉身前,没见其有多大动作,那踹向老汉胸口的脚,咔嚓一声断了。那鬼哭狼嚎般的凄厉叫声,自蓝衣人口中发出。
所有人都被这电光火石间的变故惊吓到了,再转头看向那身形。只见一个身材修长,皮肤黝黑的年轻人,正淡然的站在老汉面前。
“王八蛋,吾要杀了汝!”蓝衣人一边哀嚎,一边冲另外两人一挥手。只见两道身影,迅速扑向卫尘。
卫尘冷冷一笑,待两人近身,众人直觉眼前一花,那两道人影嘭嘭两声,摔至三丈开外。
围观众人发出哇哇的惊叫声,他们根本就没看到这个年轻人是怎么出手的,轩辕楼的三个弟子已经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起不了身。
“老人家,汝先回去,只管到田地上干活,再亦不会有人来强买汝之田地了。”卫尘轻声对吓得如同木鸡的老汉说道。
老汉巍巍颤颤的起身,欲将纹银拿给卫尘。卫尘微微一笑道:“老人家,此乃轩辕楼赔给汝之医药费。汝只管放心拿去,速速回家去吧。”
老汉千恩万谢后转身回去,卫尘看着其佝偻的身形,不觉一阵怜悯。
“哪处来的狗贼,居然敢欺负吾轩辕楼弟子!”一声大喝,从轩辕楼门内直冲而出,卫尘巍然站在原地,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轩辕楼前,是一处非常大的开阔之地,此时正里里外外的围着不少人,卫尘心内奇怪,快步上前看去。
“乡亲父老们啊,吾家父子几代老实人,怎么可能侵占轩辕楼的土地!吾家仅有的七分祖上留下来的田地,现今怎地不明不白的变成了轩辕楼的土地,这天底下还有王法吗?”一个老实巴交农民样子的老人,正喋喋不休的向围观群众说着。
人群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说轩辕楼主一向来都是大善人一个,常年乐善好施之人,怎么可能会强占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