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别人做的,可以说也包括武国王宫的糕点。其实卫尘只是顺着苏舟的话说道,哪想到姑娘家还有这么多的小心思。
就在两人说说笑笑时,门外大街上,几匹高头大马疾驰而过。因为马匹跑的快,一些路人被惊吓到了,大声的在背后诅咒那策马之人。
卫尘眼尖,发现那马都是高头长腿,不似漠州马匹,再仔细看向那几个骑马者,似乎有一骑之上,一个身材肥胖的老太婆,身前搂住一个黑头蒙面身材娇小之人,两人共乘一骑。
“卫大哥,为何看那些人这般出神?”苏舟见卫尘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离去的马匹看,不由得疑惑的问道。
“舟妹妹,这些马似乎都不是漠州所有,难道是青州武林有人来此?”卫尘随口说道。
“卫大哥,汝怎知这几匹马不是漠州马匹?且金都有各国来使本就正常,此地距离金都如此之近,有青州来客亦不足为奇呀?”苏舟满不在乎的说道。
“舟妹妹,漠州天气极寒,所产马匹皆不高大。这种高头大马,只有青州才有。再则不知为何,吾总觉得那几人背影,似曾相识!”卫尘顿了顿,终于说出自己的疑惑。
苏舟闻言心内一动,对卫尘说道:“大哥既然认为有疑,速去查看一番。以大哥脚下功夫,应该不出一盏茶就能追上。吾再吃些糕点,待大哥看清楚了再回此地就是。”
卫尘点了点头,身形一闪如离弦之箭般往屋外射去。小二端菜出来只觉自己眼前一花,一个活生生的后生就凭空消失在眼前,不由得惊骇万分,以为自己遇到了什么鬼魅,战战兢兢的给苏舟上了菜后就退回了后堂。
卫尘施展脚下功夫,不出片刻就看见郊外不远处三匹快马往前疾驰,再运气一顿足,身形疾速飘在那马前十丈之地,张开双臂大声呼道:“何方英雄路过此地?”
那三人策马疾奔,忽见卫尘拦在路中,再想勒马已经来不及,眼看着头马奋起的蹄子,就要踢到卫尘的身上。几人暗自惊骇时,卫尘身子一挺,一掌结结实实的按住了马首,那马长嘶了一声,乖乖的停下了脚步。卫尘人如闪电,如法炮制的将三匹马全部拦下,待看清为首之人时,不由得朗声问道:“尔等怎地到了金都?”
饶是冯健艺高人胆大,此时看见这几个字亦是心内又喜又惊。喜的是终于确定二公主金灵儿昨晚是在此屋内留宿,才会写下这几个字。惊的是此地阡陌交通,大小路无数,不知那些人押着二公主会从哪条路逃窜。依照灵儿公主的脾气,若是惹恼了跖阳城之人,免不了要吃不少苦头。若被这批人押着金灵儿回到跖阳城,要搭救公主亦就难上加难,再则金国主与跖阳城主两军交战时亦会心有顾忌。
冯健将大院里里外外再仔细排查了一番,见后院有马匹的踪迹,心内一动,若是要疾速离开金国,那伙人必然会骑马而行。循着马匹足迹,应该就能找到金灵儿。
冯健正自心中有数,却闻得前院有人破空而至,仔细一看正是南起,其身后还跟着几位御剑门的师弟。
“师伯,弟子按照师伯吩咐,已经通知了大内金禁军,他们应该此时在搜查酒客居。弟子与几位师弟们先行过来帮忙。”南起一见后院而来的冯健,就连忙说道。
冯健点了点头,将自己所见与众弟子说了一番,几人沿着路上的马匹足迹,一路追踪。到了一处三岔路口,地上马蹄印又分开两边,应该亦是跖阳城之人担心有人跟踪,故而布下疑阵。冯健吩咐南起带着两个师弟前往左边,自己则带着另外一名弟子往右而去。
冯健两人追了半晌,马蹄印迹在一处山林处戛然而止。冯健心内一惊,往前一探,只见地上躺着四个血流一地的彪型大汉,却无二公主金灵儿的踪迹。
冯健仔细查看每一个尸体,见他们都是一剑封喉而死,不由得心头一动,下手之人剑道之高,怕是不在自己之下。这四人临死前甚至连兵器,都还未抽出鞘,就被对方一剑封喉。
冯健一下子没了马匹足迹,自己又不知该从何追踪。最担心的是不知道出手之人是敌是友,若是敌人,金灵儿落在这人手中,情况就会更加不可预料了。
南起与师伯分头追踪了一阵后,前面就出现一条大路,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心头一紧,再往前赶了半晌时分,两个师弟不禁嘟囔了起来:“南师姐,这大路上人来人往的,谁知晓那些人会往哪里去,我等在此大海捞针般寻人,恐亦没甚效果吧!”
南起明白师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于是挥了挥手让师弟们先回金都。自己再策马往跖阳城方向一路追寻而去。
卫尘带着苏舟,两人策马疾速往金都方向而回,一路上风餐露宿,只为早日能到金都。看着无怨无悔的苏舟,卫尘心头满是歉意与柔情。
“舟妹,前方再有半日多路程,应该就到金都了。”卫尘抬手一指,兴奋的叫道。
“卫大哥,真的太好了。又可以看灵儿公主与冯前辈他们了。”苏舟的雀跃之情,溢于言表。看着脸带欢喜的苏舟,卫尘却从她的眼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