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陈小辉和刘芳是谁了?”
一坐进傅梵逍的车子里,夏蝶便迫不及待开口。
“谁?”
“陈星的老婆孩子。”
夏蝶说完接着补充,“陈星就是我爸当年那个官司的原告,官司一结束他就人间蒸发,后来我从薛敏那里看到过一些关于他的资料,资料显示他的老婆叫刘芳,儿子就叫陈小辉!”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沿着这条线或许能查到当年的真相。”
傅梵逍正说着电话响了,他看一眼屏幕,“叶经年”三个字映入眼帘,“喂,经年……”
那头说了些什么之后他挂了电话,将视线转向夏蝶,“调查和你说的一样,刘芳和陈小辉的确是陈星的妻儿,官司一结束,他们一家三口便人间蒸发了,现在的结论是陈星的妻儿下落不明,陈星本人则死于几个月前的一场火灾。”
“陈星的事我知道。”夏蝶说。
“怎么回事?”
夏蝶便把当时和薛敏一起去垃
圾场见陈星的事说了一遍。
听她说完当时的情况,傅梵逍的脸色当即便阴了下来,“你这胆子是真不小!之前已经吃过一次亏,居然还不长记性?!如果事情真的有幕后黑手,你贸然行动很有可能连小命都没了!”
看着傅梵逍阴沉的脸,夏蝶为自己辩解,“什么叫之前已经吃过一次亏?不就这一次吗?”
“就这一次?”傅梵逍审视着她。
夏蝶被他看得有些心里没底,“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我也没干嘛呀!”
傅梵逍瞪她一眼,“上次为了厉琰,你一个人跑到暗夜酒吧找陈刚,以为我不知道?”
夏蝶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傅梵逍无语,“你当时打着我的旗号吓唬他,还给他看了结婚照,他自然要核实你说的话,虽然查不清楚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可单单你是傅季文的未婚妻,我的堂弟妹这一点来说,他也不敢造次。”
“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
的?”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没心没肺?有人打听我们的关系,我怎么可能没察觉?更何况,陈刚还曾托人上门替他说情。”
“托了谁?什么时候的事?”夏蝶没想到背后还有这种情况,忍不住打破砂锅问到底。
“真要说起来,那天你也在场的。”
“我?”夏蝶更加一头雾水。
傅梵逍冷哼一声,“齐悦酒店,我在五楼健身房看到某人在楼下,打电话让她上去,结果某人上了纪允之的车扬长而去。”
想到当时的场景,他的心里就来气。
被他这么一提醒,夏蝶才想起来,那个时候她还在因为厉琰的事情一筹莫展。
那天她去齐悦酒店和客户谈策划的事,刚好看到许久不见的傅梵逍进了酒店的客房,紧随其后的是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
“难道说那天进你房间的女人是去给陈刚说情的?”
“不然呢?”傅梵逍冷眼看着她,“她出来混得久,结交了不少富
商,陈刚找到她,求她托关系在我面前说情。
他们都是道上混的,有些交情,碍于情面她答应下来,却找不到可以委托的人,只好亲自上门。”
夏蝶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还以为你们……”
她没再说下去,可傅梵逍已经了然,冷哼,“在你眼里,我就这么饥不择食?”
“这怎么能怪我?孤男寡女的一起进了房间,本来就容易让人家浮想联翩!”
很显然,傅梵逍没有给她这个面子,暗夜酒吧一夜之间关门大吉,陈刚也销声匿迹。
傅梵逍:“所以你就故意上了纪允之的车来气我?”
“也说不上是气吧!当时就是心里不舒服!”
傅梵逍看一眼她的表情,“看在你也知道吃醋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
“……”
“以后做事别莽撞,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告诉我,听见没?”傅梵逍肃然提醒。
“知道了!”
夏蝶白他一眼,被他训了一顿,心里有些不服
气,决定扳回一局:
“别老说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不靠谱?”
“我?不靠谱?”
对于这个评价,他听着别扭。
“你自己不喜欢吃韭菜和大蒜为什么不说?”
傅梵逍:“新婚之夜这么有意义的日子,我怎么能扫了某些人的兴?”
“还好意思说?害得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吃,一直在想着以后经常给你挑这种馅儿!”
傅梵逍玩味地叹气,“调饺子馅儿这种事,对于某人来说,好像很难。”
听说来他在嘲笑自己,夏蝶不乐意了,“我以前是不会,可谁还没有个学习的过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