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此地之庄主。”
“这位侠士,怎地证明你是张燕之子?”
刘枫闻言脖颈青筋浮现,暴怒,以刀直指老者大骂:
“你这老狗,如何敢直呼我父名讳?”
“爷爷何须向你证明?敢杀我否?”
“你这老狗,”
刘枫骂得唾沫横飞,刘英刘杰及众兄弟皆是一脸狞笑的附和:
“统领威武!”
见得刘枫这般,老者双手拄杖微微颤抖,脸色惊疑不定,一思索便拱手道:
“不敢不敢,老朽妄言,是老朽妄言欸。”
“我等无冤无仇,不知少公子为何来此?”
刘枫嗤笑一声:
“我与众兄弟经此地回山,来借点粮食,有何不可?”
老者听得这话,脸色铁青,暗叫不要脸,来我庄子,杀我庄汉子,抢我粮食,还一副我欠你的,这恁娘的是人吗?
老者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堆笑道:
“远来是客,是老朽招待不周,今少公子欲回山,自当赠与,以全待客之道,何谈借字一说?”
“不知20石可够?”
听到这里,刘枫见陈扒皮已有几分相信,于是脸色暂缓,呵呵一笑:
“老狗不,老汉客气,20石多欸,准备10辆马车装满即可。”
老者闻言脸色更黑,陷入沉默。这贼子不似人欸。
一马车可装3石,10辆马车30石,给你20石你还客气上了?还得赔上10匹马?
见老汉无言,定是在心中计较,刘枫脸色变得阴狠无比:
“呵呵,我听闻你这老狗有一子在定阳县官府从事,不知定阳可否挡住我父百万大军?”
陈扒皮听闻脸色大变,冷汗直流,他这嫡子才是这庄子的根基。
有他这在定阳任兵曹的儿子在,这庄子才能一直兴旺下去,一般兵痞不敢惹,他陈扒皮的一堆烂事才能压得下去,他不敢赌。
想到此陈扒皮连连拱手,紧皱的面皮如菊花盛开笑声开口:
“少公子说笑,少公子说笑尔。”
“老汉家资虽薄,但也定不让少公子失望。”
言罢,陈扒皮挥手朝一旁管事吩咐几句,管事领命而去。
不多时,马蹄声便自远而近传来,居然找来了12辆马车。
陈扒皮频频躬身点头,正欲安排汉子帮忙装载,刘枫挥手制止。
回头看了眼刘杰,刘杰会意带着刘英及几位兄弟入仓搬粮,余者分两队轮流守护,搬运粮食。
只留下刘力刘勇二人不动守护左右。
刘枫大马金刀的坐在尸体之上,毫不在意血迹,也不说话,只是面带笑容的看着陈扒皮。
看得陈扒皮背后冷汗直流,只得不停陪笑。
这时,只见刘枫略皱剑眉,沉声叹道:
“家父生辰将至,只是此行匆忙,还未备礼品,欸。”
陈扒皮闻言哪里还不明白,心中暗骂一声,贼子,赶忙吩咐管事,管事带人又去。
“张将军生辰,老朽当备薄礼,银300两,钱50贯以祝喜。”
刘枫哈哈一笑,吩咐刘力刘勇二人上前将这两百多斤的钱取来,便不再言语。
待到粮食装运马车完毕,刘枫环视一周众人再次开口:
“哈哈哈,老汉好客,还欲留我等过夜?”
陈扒皮闻言告罪一声,赶紧带人撤到远处。
刘枫见陈扒皮等人撤到远处,足够安全,便招呼刘英刘杰二兄弟领头先行,刘枫带着刘力刘勇垫后。
待到出得寨门,车队融入黑暗,只传来刘枫笑声:
“老汉客气,勿要多送。”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