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力纵马疾驰,一路尘土飞扬,距寨门五十步左右勒马停住。
此时刘力哪里还有之前恭顺,面色狂傲,身骑膘肥大马,此马正是昨夜斩获。
左手勒缰,右手握枪直指寨门之上的守卫。爆喝开口:
“爷爷刘家村刘力在此!”
“来送邓茂孙儿大礼,还不叫他前来跪拜!”
寨上贼寇几人听得叫骂,怒火中烧,纷纷破口大骂:
“狗货,擅闯我土冒山山寨,还敢辱骂我家头领。”
“不知死活的东西,剁碎了喂狗。”
“我入你后母,被我逮住,我入你全家!”
几位贼寇气得面色通红,在这片地界从来只有他们辱骂别人,哪有人敢骂他们。
边骂其中两个贼寇弯弓便向刘力射来。
刘力抬枪左右抡动,荡开两箭,轻蔑开口:
“如此无力,是不是被入多了?”
“吃我一枪,孙儿们。”
言罢,腰马用力双腿绷紧马腹,抬枪便投,直插向贼寇。
只听“铛”一声,长枪射中木柱,没有射穿,掉在了几位贼寇旁边,发出几声响动。
引得几人爆笑,嘲讽连连。
一贼寇笑弯了腰,看向落在地上的长枪,枪身上系有个布包,布包染血。
此贼寇打开一看,顿时裂开的嘴上再也笑不出声。
其余几人也看到这打开的布包,都傻了眼。
“二当家邓密!”
“二当家邓密的头颅!”
这时,寨墙下面传来刘力大笑:
“爷爷这礼物,满意吗? 哈哈哈。”
众贼寇面面相觑,头领得知兄弟被杀,怕是会疯魔,得赶紧上报!
众贼寇一时间谁都没动,最后逼得一相对瘦弱的贼寇前去。
那贼寇狠狠看了几人一眼朝主寨跑去。
剩下的几人也不敢再朝刘力射箭,只是一阵辱骂,让他有本事别走云云。
刘力见状倒也正合心意。
一时间和寨墙上的贼寇互喷了起来。
双方言语极度粗鄙,不堪入目。
此时,土冒山主寨聚义厅内,酒气熏天,里面传出阵阵女人的惨叫哭泣和男人的淫邪狂笑声。
那贼寇狂奔冲进聚义厅,正见邓茂高坐在虎头椅上,一手揉搓着一团雪白,一手正举碗喝酒。
厅内其余二十多贼寇,各自一人或多人搂着赤裸的女子正在做那苟且之事,完全不顾女人们的惨叫哭泣。
见此情景,那贼寇更是冷汗直流,直接跪下,双手将布包举过头顶,颤声道:
“头头领,不好了!”
“邓二头领,被杀了!”
整个聚义厅瞬间安静下来,女人们也惊惧的捂住嘴巴,生怕发出响动。
“哐当”一声。
突然一个大碗砸中贼寇的额头,摔落在地。
那跪地的贼寇额头鲜血直流,咬牙忍痛不敢出声。
“啊”一声女人的痛呼回荡在聚义厅内。
只见那女人满脸扭曲痛苦,胸前的雪白被突然传来的大力捏得紫青变形。
邓茂面部通红扭曲,脖颈青筋暴起,狠狠盯着旁边女人。
双手突然钳住女人的脖子,用力一拧,不看一眼瘫软倒下,生机全无的女人。
随后转身,双眼爆裂喷火,死死盯着跪在厅前贼寇,嘴里蹦出嘶哑的吼声:
“是谁?”
“是谁敢杀我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