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紧追不舍,裴语桐和纪越泽一秒都没敢停下来,更没有发现,身后有一个长头发的女人逆着他们的方向,跟那群彪形大汉迎面撞上。
不知道跑了多久,才终于把身后的人甩掉,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停下来休息。
“你怎么会在这里?”裴语桐把自己的手从纪越泽的手中抽出来,撑在墙上喘气。
“正好遇上。”纪越泽随口扯谎。
总不能说,他半夜散步溜达到杨舟家楼下,凑巧看到裴语桐偷偷摸摸出来,又鬼鬼祟祟溜进了人家的别墅吧?
裴语桐当然不会相信纪越泽的说辞,但也没打算追问。
只想等着风波过去,赶紧回去。
纪越泽靠在墙上,看着裴语桐的侧脸,忍不住问道:“裴语桐,你为什么大半夜溜进赵飞成家?”
“当然是为了勾引他。”裴语桐白了纪越泽一眼,“赵飞成这么有钱,我很难不对他先下手。”
纪越泽:“……”他不是这个意思。
车祸醒过来之后,他去认真调查过裴语桐身边所有的男人,知道裴语桐跟他们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
也而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格外内疚,几次三番想要渣裴语桐道歉,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才在今天晚上碰到裴语桐偷溜。
“桐桐,我不是那个意思,之前的事情我已经调查过了,知道……”
“是吗?那最好。”裴语桐打断纪越泽的话,“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之后我们两个人也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了。今天的事情,就算是你对我的补偿,从今往后,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再也没有任何瓜葛。”
纪越泽看着裴语桐冷淡的表情,想说的话被堵在嗓子里,不上不下地,很是难受。
“桐桐,对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错,你……”
“叫的这么亲热干什么?我们很熟吗?”裴语桐再次打断他的话,探头看了一眼外面的情况,“他们应该不会追上来了,我们就此断了吧,以后看到我也请装作没看见,谢谢。”
裴语桐噼里啪啦地说完这些话,转身就走了,完全没有理会纪越泽。
纪越泽无奈,却又不放心,只能远远地跟在裴语桐的身后,看着裴语桐进了杨家的大门,才放心离开。
裴语桐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手机,才看到aron一个小时之前发来的消息。
—找到了,具体信息发到你邮箱里。
裴语桐又急忙去看邮箱,找到一封备注了名字的邮件。
邮件的第一页就是裴语桐当时在保险箱里看到的那张照片,后面附带了照片上女孩的身份信息。
裴语桐大概浏览了一下,才知道这个女生的名字叫做项溪,今年才刚刚三十岁,已经失踪两年。
项溪失踪之前曾跟朋友说自己在酵色找到了工作,可刚上任一个月之后,就没了消息,朋友几次三番上门都没有再见过项溪,无奈之下,只好报了警。
可警察却发现,项溪的银行卡账户每个月固定时间都会汇入一笔六千块的工资,而且可以追踪到行踪记录,判定项溪并没失踪,之后此案便不了了之了。
又是酵色。
不管什么事情,根本酵色扯上了关系,就会进入一个死胡同。
裴语桐看完邮件之后,更加觉得奇怪。
赵飞成的保险箱里为什么会放着一个失踪两年的女生的照片?
想了想,裴语桐还是给aron发了一条信息,让aron帮忙追查项溪朋友的联系方式。
她要亲自调查所有根项溪有关的事情。
还有酵色,不管怎么样,裴语桐觉得自己必须要去酵色里面看看。
隔天中午下班,裴语桐拉着杨夕夕去了公司附近的一家私人菜馆。
“今天怎么这么客气?”杨夕夕在位置上坐好,看着裴语桐忙里忙外。
裴语桐则不好意思地看着杨夕夕说:“夕夕,其实我今天约你出来,是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你直接说就好了,咱俩之间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杨夕夕伸手拉住裴语桐的手,“你这样跟我生分,我可要生气了。”
“我不是跟你生分。”裴语桐看着杨夕夕,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这件事情,关系到你哥,你哥那里有一张酵色会所的会员卡,我需要那张卡办些事情,所以……”
“一张会员卡而已,我帮你跟我哥说!”
杨夕夕立刻就要去拿手机,裴语桐赶忙把人拦下来:“这件事情不能让你哥知道,他不会借给我的。”
“你是想让我去偷?”杨夕夕看了四周一眼,压低声音,“语桐姐,你要这个会员卡到底是做什么?”
“不会做坏事,更不会牵连到你哥。”裴语桐诚挚道,“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人跟这个地方有关系,我必须要去看一看,但是酵色只有会员才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