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号码，淡声道，“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要先走了，你有事情再联系我。”
林小雅将那张纸攥在手心里，赶在裴语桐开门离开之前开口：“你今天见到他的时候，他是什么样子？”
“瘦骨嶙峋，旁边都是叫不出名字的机器。”裴语桐说，“我没有靠近他，只看到了这些。”
林小雅垂下头，轻轻嗯了一声，“每个月二十号左右，赵飞成会飞去a市。”
“我知道了。”裴语桐点点头，开门离开了。
坐在回医院的车上，裴语桐还一直再想，今天发生的事情。
赵飞成怎么可能知道她回去金城医院？
这件事情除了林小雅和宋润宇之外，她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
还有那道女人的背影，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帮她？
这人究竟是今天才出现的，还是以前就一直跟着她，只是她没有发现？
但不管这么样，这a市，她是一定要去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