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嘉心里苦，但高嘉不能说。
“时间太短了，只能做到这个程度，只用一次的话，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高嘉斟酌着用词，“但量也不宜太大，否则，还是会有危险的。”
纪越泽看着床头柜上的那瓶白色粉末，目光闪过一抹狠色：“如果兑了水使用，药效会有折扣吗？”
“会有一点，但影响不大。”高嘉说。
“比例。”纪越泽问。
“一比五。”高嘉如实说，“药一水五。”
纪越泽点点头，把手机还给高嘉，“你下去见她，要是让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你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高嘉点头如捣蒜，接了自己的手机，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一直到离开了四楼，高嘉才真的松了一口气，一步不停地往自己的办公室走。
“高医生，你回来了。”小护士是头一个注意到高嘉的，刚要出声提醒他又访客，就见高嘉示意他先出去。
裴语桐等那护士出去之后，才开口问：“你怎么这副表情，见鬼了？”
可不是，比见鬼还恐怖，但高嘉忍着没说，从一边柜子的角落里抠出一个小玻璃瓶递给裴语桐：“这就是你要的东西，类似于插入式鼻通，药效大概有一个小时。”
“谢谢。”裴语桐伸手接了东西，还不忘关切一下高嘉：“他没对你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