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松才真的慌了，阻拦道：“我说！我说，你不要打电话！”
“说。”裴语桐攥着手机的手青筋泛起，“别试图骗我，否则，我会让那个小鬼生不如死！”
纪云松抖了一下，出声道：“有赵飞成、林磊、秦风华、柳然，还有……还有我，但是我没有下手，我真的没有下手，我就是……就是负责联系裴文栋而已。”
“你说谎？”裴语桐眼神一凛，手上的刀子又进了几分，“联络的事情不一直都是由林磊负责的吗？你以为我不知道？”
“不是！”纪云松吃痛，大喊道：“不一样，林磊是负责联络，但他根本不是认识裴文栋，当初是我牵线给裴文栋和秦风华认识的！我没有说谎！”
“然后呢？”裴语桐握着匕首的手松了一点点，不再往里怼。
“我联系好之后，裴文栋和秦风华商量了价钱，之后……之后他们才……”纪云松的额头上已经在冒汗，“后面的事情你大概能猜到了，我真的没有下手。”
“那柳云杰呢？”裴语桐追问道，“他有没有参与这件事情？”
纪云松痛得要死，却又不敢动身后的伤，“这……这本来就是他给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