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姜不由打了个寒颤,好在眼前这条小蛇,也就比一根手指粗不了多少。
“痛快?阿淑,你还不知道这是什么蛇吧?”
“什么蛇?”淑姜才问起,忽又听得子牙一声怒吼,她回身,一只黄雀飞到了上空。
“对了,阿淑,这相弘鸟怎么变成黄雀了?”南宫括说罢又狠狠甩了下小蛇,那小蛇入了火,也只是扭着身子,拼命挣扎,也不知为何,灶火竟不能伤它分毫。
淑姜收回视线,嗫嚅道,“我……我答应和它结契……”
“什么!”
“吼!”
一人一兽声音同时响起,皆是在责怪淑姜自作主张。
“隔那么老远,你们还没歃血为盟吧?”
“无知小子!若无我切断咒源,你能拿得住这蛇?”飞浮在上空的黄雀开了口,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哭腔,“阿淑是侍神者,只要她答应了,这契约便有效,我身化黄雀便是契——”
话音未落,黄雀急鸣一声,向边上飞闪,躲开了南宫括的攻击,南宫括恨恨道,“杀了你,契约就解除了!”他说罢又是甩了乌木铍,向着黄雀刺去。
黄雀身形灵敏,左躲右闪,边上的子牙更是伺机飞扑上去,只是在近黄雀身时,飞熊的身形好似破了气的皮囊,急速收小。
南宫括一愣收了手,举着乌木铍回护在淑姜身侧。
淑姜连忙上前捧住飞熊,这么点功夫,这飞熊已缩成了拳头大小,蹲在淑姜手心里满是委屈,淑姜捞起掌心镜将它放了进去。
上方的黄雀得意大笑,“我可是大妖,比你们想像中的还要大,否则怎能帮你捉住这修蛇?”
方才运使乌木铍,南宫括狠狠捏住了小蛇的七寸,若普通的小蛇早断气了,偏是这蛇还在挣扎,生命力甚是顽强,也不知这修蛇是什么灵物。
“阿淑,和我结契,你不会吃亏,我不仅拥有强大的力量,还知道许多东西,比如,先前真正攻击你的,不是巨蟒,就是这条小蛇。”
此蛇不过寸尺来长,淑姜只觉难以置信,南宫括却一挑眉道,“咒物?”
黄雀扑扇了两下翅膀,“哦?看来你知道得还不少。”
淑姜茫然地看着两人,黄雀有些阴阳怪气道,“阿淑,你的邑宗大人还真是守口如瓶。”
淑姜未及反驳,南宫括已是大为不悦,“你这妖物,少来挑拨!”他随即又同淑姜道,“阿淑,你现在还不是巫者,按照规矩,阿菀有很多事是不能教你的,所谓咒物,就是用来施展咒诀的生灵,这产自巴山的修蛇最宜做咒物,想必乔姒就是通过它来控制巨蟒的。”
淑姜恍然,也难怪那条巨蟒查不出端倪,背后还有一层操纵,只是乔姒远在百里之外,也能操控这修蛇吗?
淑姜正想着,黄雀似与她心有灵犀,开口道,“是梓墨,她其实在丰邑好久了。”
“你怎么不早说,对了,还没找你算账呢,之前囹舍之外,你为何不出现?”
“因为梓墨啊。”
黄雀理直气壮,南宫括一时无言以对。
黄雀又扑了扑翅膀道,“她到是盯我盯得紧,只是她哪有本事阻我,只怕是你们的灵女大人也出了手,方才袭击你们的是红树的树根,也不是她一人可以发动这咒术的。”
南宫括叹了口气,不再言语,转而似又想起了什么,同淑姜道,“阿淑,现在还需要招灵歌吗?”
淑姜点点头,“需要,不过你放心,我在梦里都听到了,只是我的灵力……”淑姜说着又看了看黄雀。
黄雀大笑道,“天意,一切都是天意,若无我,你们根本无能为力,也救不出颠老。”
听了黄雀的话,南宫括反是生出了几分警觉,“你是妖,你到是说说,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黄雀到是坦诚,丝毫没有隐瞒,“找我女儿,她很小之时便与我失散了,是我不好,没顾好她……”
“你女儿叫什么?长什么样?”
“忘了。”
黄雀说这两字时,口气与眼神透着几分疲倦,几分麻木,淑姜听着心里一刺,南宫括则跳了起来,乌木铍指空道,“你这是在耍我们?你什么都忘了,怎么找她?”
“凭天意,游历到渭水时,我正好感应到侍神者的气息……阿淑那时虽被封印了丹田,但她身上的气息,对于我这样的大妖来说,就好似醢酱铺的味道,隔着几条巷子都能闻到。”
“……”
淑姜总觉得黄雀这个比喻怪怪的,自己似变成了它口边肉。
此时,南宫括又问道,“那你的名字呢?可别和我说你也忘了。”
“名字,最短的咒语吗?我……确实忘了。”
“你……!”南宫括气极,转而又看向淑姜,“阿淑,你怎么这般糊涂!就这么轻易答应它了!”
淑姜有些委屈地看了眼南宫括,她那时若不答应,只怕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