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什么吩咐，我可以代劳。”
正是刚才那个资历最深的设计部职员。
她满脸笑容，苏燃却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微妙。
“也没什么事，就是人事调动，得征询林总监的同意。”
这事，除了林雅，别人还真没法代劳。
可苏燃的话，却在人群里激起了一阵涟漪。
等苏燃进了林雅的办公室，在场的人虽不敢大声喧哗，但一个个各自的眼神交汇间，面容上的幸灾乐祸快要溢出来了。
“苏董说人事调动，还要经过林总监的同意，一定是让林雅让位了。”
“对啊，绝对是的，苏董要将林雅调到那个职位？做回原来的小助理吗？”
“那她的脸皮得多厚啊，做回小助理，还不如离开叶氏，走人！”
“对，我赌她要辞职。”
“对，我也赌她要离开。”
压低了声音的议论，被办公室关上的门隔绝开来。
林雅看到苏燃进来，愣了一愣，但仅仅是一瞬，她就反应过来，笑容满面的起身迎上苏燃。
“苏董，您来了，您快坐，我给你倒水。”
林雅刚拿起水杯，意识到水杯空了，眼底一抹苦涩，但又迅速被掩饰掉，“苏董，您等我，我去拿水。”
林雅往外走时，苏燃叫住了她：“林雅。”
林雅顿住脚步，苏燃已经起身走到她的面前，“这位置，不好坐吧。”
林雅拿着水杯的手明显顿了顿。
她对上苏燃的眼，感觉好似被看穿，便也不再隐瞒，“苏董，确实不好做，苏董，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没等林雅说什么，苏燃便打断她的话。
不可以！
三个字，坚定且有力。
林雅愣愣的望着苏燃，“苏董，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你要说什么？”苏燃挑眉，“我可不傻，刚才走进公司，我就察觉到了，他们……”
苏燃看了一眼办公室外，“不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