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染和其他人一起像往常一样在店里忙活着。
“小玲,这是那边的客人要的卡布奇诺和提拉米苏。”陈安怡将一杯刚泡好的咖啡和一块蛋糕放在托盘上。
“嗯,好的。”
苏染染端过托盘刚转身向面包店里侧的休息区走去,这时门口“叮铃”一声,一个身材曼妙容颜娇媚的优雅女人推门走进来。
“欢迎光临!”陈安怡微笑着迎接刚进来的客人。
“给我来一份芝士蛋糕。”陆婷婷伸出修长白皙地玉手指着橱柜里的一块蛋糕说道。
“好的,您稍等。”说着陈安怡弯腰去取那块蛋糕。
“安怡,客人说她点的是摩卡啊。”这时苏染染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是吗?”陈安怡一边将蛋糕装进袋子里,一边头也没抬地大声回应着,“你让客人稍微等一下,我查一下。”
“谢谢,总共是三十五元嗯?”陈安怡麻利地将蛋糕包装好之后,一抬头却不见了刚才的客人,她皱起眉一脸疑惑地嘟囔,“人呢?”
“安怡,你看什么呢?客人在等着呢。”苏染染跑过来,在左顾右盼地陈安怡眼前晃了晃手。
“刚才有个客人点了份蛋糕,可是我装好后又不见人了。”
“可能突然又急事吧。”苏染染不以为意地耸耸肩,“你快看看刚刚客人点的到底是什么咖啡。”
“哦,好的,我这就看看。”陈安怡也并没多想,将蛋糕放置一边,“哎呀,是我弄错了。你让客人等一会,我马上重新给她泡一杯。”
“好的。”
苏染染有娇俏轻快地跑到客人身边,笑容倩浅地点头道歉。而这一切的表情和动作,都被此时正站在马路上的陆婷婷透过面包店的窗户看得一清二楚。
苏染染,你还真是命大,几次三番都死不了。
陆婷婷脸色黯淡无光,一双阴冷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苏染染,一股愤恨直击胸口。
不过我也猜到你不会轻易死,原来你在躲在了这里。
陆婷婷“哼”了一声,涂着鲜红如血的指甲深深地陷进手心里。凌厉阴险的光从眼眸中闪过。
楚墨开车回到家里,一打开门就看见陆婷婷笑容和煦地站在那里。
“墨学长,你回来了。晚饭已经做好了。”
楚墨懒得搭理她,看也没看一眼,阴沉着脸,便径直上楼了。
“楚墨,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人家婷婷好不容易来,你摆什么脸色?”林雪珍看不下去了,冲着楚墨大叫道。
“伯母,您别生气。”陆婷婷赶紧轻声安抚着林雪珍说,“董事长去世,墨学长本来心情就不好。再加上现在集团的所有事都要墨学长一个人操持,他的压力也大了。”
“哼,他心情不好倒是真的。但我看那不是因为他爸被人杀了,而是找不到那个狐狸精。”林雪珍板着脸愤愤地数落道,“真是没良心。”
“好了,伯母,我相信墨学长不是那样的人。”陆婷婷温柔含笑地抚了抚林雪珍的胸口,帮她顺顺气。
自从楚枫平去世后,陆婷婷就成了楚家别墅的常客。最开始,楚墨还会冷冷地问她,怎么在这里。陆婷婷说要来看望林雪珍,虽然楚墨并不愿意,但想到林雪珍这个时候的确需要人陪在身边,而且林雪珍又是最喜欢陆婷婷的。为了母亲,楚墨也就无奈的没有将陆婷婷赶出去。
有了陆婷婷的陪伴,林雪珍的精神恢复的果然很快。可是这样一来,陆婷婷出入楚家别墅的次数就越来越频繁,楚墨也无可奈何。楚墨不想让母亲伤心,所以现在只要看到陆婷婷,楚墨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不与她照面。
“伯母,我给墨学长留了些饭菜,他不想出来吃,待会让张妈送上去。”陆婷婷轻柔乖巧地说。
“送什么送,他不想吃饿死算了。”林雪珍一看到楚墨这样对待陆婷婷就一肚子气。她心里不平的是,在她看来,苏染染在儿子心中的地位要大于做父亲的楚枫平,那就更不用说自己了。这是让林雪珍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其实这真的不能怪墨学长,出了这样的事,所有的重担都落在他一个人的身上,想一想,墨学长还是挺难的。”
“婷婷啊,真是难为你这么善解人意。楚墨他就是个真眼瞎,你说唉”林雪珍长长地叹了口气,拉过陆婷婷的手,拽在手里,为她心疼。
“给墨学长一点时间吧。董事长去世了,染染也不在了,他一时间是很难接受,但是至少没有像四年前那样酗酒,就已经很不错了。您应该感到宽慰。”
“哼,要真是这样,就算他这么一直下去,那我都要烧高香。”林雪珍没好气地说,“可恨的就是那个狐狸精居然没死。”
“你说什么?”
林雪珍后面的话压得极低,以至于陆婷婷没听太清地又问了一句。林雪珍看着陆婷婷疑惑的表情,轻轻地笑了笑:“没什么,没什么。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