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楚娇不在乎地摆摆手:“温家大少爷的妻子是个病秧子。人家说了,只要你答应嫁,那个病秧子随时可以病故。”
简月气笑了:“这还真是畜生能做出来的事。”
谢楚娇像被人打了一巴掌,脸色黑沉:“话别说得这么难听,温家还不是为了不委屈你。”
简月冷嗤:“我不需要这种没人性的为了我。觉得谁身上有利可图,就不择手段向谁靠拢。这样的人家就是火坑,你要觉得好,就让你的女儿去嫁,不要祸害我。”
谢楚娇气肿了脸,不由怒道:“你说的什么鬼话?灵珊才十岁,怎么能嫁这样的人家?”
简月冷笑出声:“你女儿不能嫁,我就能嫁了?合着我不是你亲生的,你就可劲儿糟践我?你真是一只双标狗。”
谢楚娇被简月的话气蒙了头,扬手就想扇她一巴掌:“小贱种!我是……”
啪!
谢楚娇的脸被扇得歪向一边。她扬起的手臂还停在半空,难以置信地瞪着简月:“你,你竟然敢打我?”
“白痴!打都打了,还问敢不敢?你吃着我娘的人血馒头,还时时刻刻想算计她的女儿,你爹娘就是这样教你做狼心狗肺的人?”
“啊!小贱种!我要杀了你!”谢楚娇在简月的故意激怒下崩溃了,她猛地摔碎了茶杯。
一根竹管从墙壁上的一个小孔里冒出来,竹管里冒出浓郁的烟雾。
简月坐回座位,她可不想摔在地上。
咚!
谢楚娇毫无征兆倒在地上,那声响令简月感觉全身都疼。
她趴在茶桌上,“晕”了。
伏云在外面听到动静,正想进来,忽然闻到一股香味,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来不及屏住呼吸,歪倒在门口。
碧玉得意地看了伏云一眼,哼了一声:有武功又怎样?还不是乖乖被迷晕了。
温元熙扇着扇子走过来。身后的护卫推开雅间门,他得意地走了进去。
看着趴在桌子上的简月,他嗤笑一声:“贱婢,跟温家斗,你也配?把她抬到床上去,今天本少爷就跟明月郡主生米做成熟饭。哈哈!”
“一会儿把燕夫人抬到隔壁,把她救醒。”温元熙吩咐。还得指望燕夫人做见证人呢!一直昏着可不行。
咕咚!咕咚!
两个护卫刚靠近简月,突然倒在地上。
温元熙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黑,倒了。
简月站起身,狠狠踹了他一脚,冷笑。她迅速从怀里抽出一根竹管,踩着凳子,把竹管插进墙上的小空里,使劲吹了一口。
就跟谁不会用迷烟似的。
她把耳朵贴在墙上,隐约听到了物体倒地的声音。
然后,简月迅速给谢楚娇喂了一颗解药和一颗真言丸。谢楚娇很快幽幽醒过来。
简月快速问道:“颜蓁蓁是怎么死的?”
谢楚娇先是茫然,随即眼中迸射出嫉恨的光芒,咬牙切齿道:“那个贱人占着修远表哥的正妻之位,以为施舍给我几件破首饰,我就该感恩戴德吗?哈哈!我骗她去上香,然后故意让车夫颠得她早产。可惜,这个贱人命大,竟然顺利生下孩子。不怕,我还有后招,一碗药灌下去,她血崩而死。”
“至于那个小贱种,我本想扔到山里喂狼。但又怕那贱人的家里起疑闹事,就先留了她一条贱命,让我家的下人简大成和钱英带到乡下去了。”
简月嘴唇紧紧抿着,双手下意识攥紧。
这个贱妇比蛇蝎还毒。为了上位,竟然狠心谋害一个孕妇。
“你既然喜欢你的修远表哥,为何不早嫁给他?”
谢楚娇脸上现出无奈之色:“修远表哥当初跟家里闹翻,穷得靠着族中接济读书。我爹娘嫌弃他穷,不让我嫁。后来颜蓁蓁带着丰厚的嫁妆嫁给修远表哥,我爹忽然同意我嫁给修远表哥了。于是,我以表妹的身份去修远表哥家里住,并骗取了颜蓁蓁的信任。”
“哈哈!那个贱人又单纯又蠢,我说什么她就信什么。直到临死,她还以为我给她喝的是参汤,还说等回家后会拿出最好的头面感谢我。”谢楚娇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还有隐隐的得意,“为了让表哥尽快娶我,我弄断了自己的腿,跟表哥说是为了给他妻子找稳婆摔断的。表哥信了,把我接到他家里治疗,并承诺为我负责。”
无耻至极!
简月气得全身哆嗦,恨不得把谢楚娇千刀万剐。但地点不对,她不能这样做。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听到外面似乎有脚步声。
“把你们的衣服都脱了,睡一起。”暂时不能杀她,就先让她身败名裂。
简月拿出一个瓷瓶,打开瓶塞,迅速在谢楚娇和温元熙的鼻子
床上,谢楚娇像疯了一样,拼命撕扯温元熙的衣服。而温元熙也幽幽醒了,茫然了一瞬,猛地扑向谢楚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