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放心。
倒是守在屋内的两名叶家长老不放心。
其中一名长老伸手接过药碗,轻轻嗅了嗅,又拿出一根银针试了试,确认无误后才又递给了叶涵月。
叶涵月有注意到周寒石陡然沉下去的脸色,连忙对着三长老佯装生气:“这碗药是我师父亲自为我爹熬制的,怎么可能有问题!长老真是多虑了!”
叶家三长老也是个会事的,闻言朝着周寒石拱手行礼,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与无奈:“家主重伤不醒,老夫身为叶家长老,这也是老夫职责所在,勿怪,勿怪。”
周寒石面色稍缓,但眼神依旧锐利,沉声道:“三长老尽忠职守,此举自是应当,这碗汤药长老既已查验,之后无论叶家主出现任何差池,都与老夫无关,叶家不必再派谁来寻老夫。”
叶清宁心中暗笑,面上不显。
她就知道周老头会是这样的反应,她这位师父,骨子里有一股子傲气,半点不容人置疑。
还有点倔脾气,是落云宗脾气最倔的长老,叶家三长老此举,无疑是把周老头给狠狠得罪了。
以后哪怕叶涵月再有本事,周老头也绝不可能再踏入叶家一步。
叶涵月咬了咬唇,只怪三长老多言,只能一手端着药碗一手轻轻扯了扯周寒石的衣袖,柔声道:“师父,您就别跟三长老置气了,长老他也是为了整个叶家着想嘛。”
周寒石冷哼了一声:“为师并非不讲道理之人,只是医者父母心,为师所求不过是问心无愧,三长老既信不过老夫,这碗药不喝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