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绿帽已经戴了很久很久,虽然是他出轨在先,但此时此刻,他只觉老天收人太迟了,林婉之怎么不早点死?
“我没什么好告诉你的。你想了解那贱妇的事,不会上网自己看?”
“嘴巴放干净点!”
待蔺振想持续输出时,又一个茶杯砸在地上,这次的碎片飞起,直接割向了蔺振的耳朵。
等身边蔺巧栀发出惊呼,匆忙拿来纸巾时,他才发现耳垂流血了。
“你,你……”他捂着耳朵,话都说不完整,“我要报警,你私闯民宅伤人。”
蔺振火急火燎地准备拨号,以为对方会惊慌失措,蔺巧栀更是兴奋极了,期待着蔺苏也被拘留。
然而,当事人好整以暇地坐着,冷静地像是砸杯子的不是她,默默看着眼前这对父女表演:“你报,我不拦你,不过有一处错误我要指出。”
错误?
蔺振拨着键的手指停顿。
“这套房子是我母亲婚前全款购入,她留下的遗嘱是等百年后由女儿继承。可现在蔺巧栀和她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房子的归属权当然不属于她,属于我母亲真正的女儿,也就是我了。”蔺苏微微一笑,“所以我并没有私闯民宅啊,是你们在鸠占鹊巢。”
呵呵,她的房子被一帮不知感恩的人入住了,作为房主,本就有权驱赶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