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在谈工作,结果对方去个洗手间的功夫,回来就开始推脱有事要立刻走,本来江父也没多想,直到几小时内连续黄了两个合同,旁人异样的目光让他如坐针毡,上网一搜才发现大事不妙。
他紧赶慢赶回家询问,然而江母还在医院病床修养,清醒过来后到家已经晚上七点。
安排进去的律师出来后说,江宴已经坦白事情就是他犯下的,原因是嫉妒秦总事业有成,家庭美满,听上去实在是怪怪的。
别的不说,江父自认和江母感情一贯很好,也算身体健康,而秦司湛可是父母双亡,小小年纪要撑起家族重任。
他寻思着难不成儿子是羡慕秦氏家大业大,但江宴本身又是个正宗纨绔子弟,平时压根不搭理企业事务。
这造谣根本就说不通啊!
江父想不出所以然,只好把怒气发泄在江母身上:
“你看看你,平时怎么教育儿子的,把好好的人教成这样。我千叮咛万嘱咐宁城有几大家族不能碰不能沾,他小时候明明很听话的,现在被你教的连秦家都敢造谣啊。”
“儿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生的,敢情你不是他爹,你不会教?”
江母顶了句嘴,又深觉伤心,拿起拖把也打了几下江父后落着泪道:
“我打听过了,秦氏这次要杀鸡儆猴,不会放过小晏的,国内最好的律师团队已经被买下,转发量几万啊,你说儿子会不会,会不会?”
她不敢问,又不得不问。
万一判个几年,对江家而言就是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