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自说自话啊,蔺苏咬着下唇。
“你听不懂人话吗?要不要说的再清楚……”
秦司湛修长的手指伸过来,蔺苏以为这狗男人要打她,反射性地闭上眼,然而胸前的衣服却被紧紧抓住。
用的力道之大,背后布料都贴上肌肤,差点让人喘不过气,昏死过去。
她想破口大骂,却见秦司湛的指间一抹流光溢彩闪动,蔺苏当即愣住了。
对方原来摘下了她的胸针。
这枚胸针是先前加百列在试衣间门口为她别上的。
……她居然忘记了。
“你怎么知道?”
她沉下脸,问的是秦司湛怎么知道胸针和加百列有关系,毕竟对方看上去明显不清楚加百列先前想收买股份的意图,所以才会对她献殷勤,又是送胸针,又是请喝咖啡。
“我怎么知道?”
秦司湛冷冷重复了一遍,唇角讥讽地上扬:“以前就提醒过你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看来你当耳旁风了。”
他以为自己说完后,蔺苏虽不至于羞愧难当但总不好再理直气壮了。
然而眼前人却还环胸等着他继续解释。
行,那就让她死个明白。
秦司湛嗓音更寒,像是淬了冰,一字一顿道:
“布拉德利腕部的纹身不就是这个?人家送你定情信物,很开心吧。”
蔺苏恍然大悟,原来对方离开前抬手的动作带了深意啊。
怪不得加百列不怕她说出去。
现在这种情况,她说加百列是对秦氏虎视眈眈,已经找过她要股份,别人哪里还会相信?
这次算他技高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