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凝视她。
她咳了下后才道:“我有些吃不下了,但浪费可耻,不如一起?”
对上蔺苏忐忑的神情,秦司湛竟产生了丝犹豫,最后仍是婉拒。
“不合胃口。”
他什么时候吃饭都行,但蔺苏是孕妇,比他一个青壮年重要得多。
可蔺苏并不习惯被人拒绝,闻言翻个白眼:“不吃拉倒。”
晚餐三下五除二被用完,秦司湛收拾好空碗碟,似乎是不经意间开口。
“客房的暖气坏了,今晚要搬回我那里吗?”
这么大的庄园暖气也能坏?
蔺苏皱皱眉,随即专注盯着男人,玩味道:“你是不是想占我便宜?”
秦司湛挑眉反问:“哦?我们之间是我占你便宜吗?”
看来第一次在主卧发生的事情他还牢牢记得。
蔺苏刚复原的脸又有了变红趋势。
她转过头不再看对方,从鼻间哼出一声:“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求我,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回去算了,等会儿过来帮我搬东西。”
秦司湛长长的睫毛眨了眨,盖住了瞳孔中的笑意。
夜间八点。
取来最后一枚枕头的秦司湛回卧室时,路过玄关处恰巧跟加百列擦肩而过。
“刚回来?”出于礼仪,秦司湛问了句。
“是啊,沁姐说想去河边吹吹风,就耽搁了些时间。”
“辛苦了,早点睡吧。”
“好哦。”加百列瞥了眼已经空了的邻室,目光幽深,突然天真的问,“听钟管家说蔺小姐今天又在比赛,和秦总约定的也是输一次脱一件衣服吗?”
瞬间,秦司湛的面容比冰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