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醒来的时候,不出意外应溪浑身又布满一片暧昧痕迹。
昨天的还没恢复,今天又增了新鲜的痕迹,应溪打了个哈欠,坐起身。
谁料刚一动弹,男人便醒了。
男人撑起身体,长臂揽过她的腰,顺势压回床上,低哑性感的声音响起:“早。”
男人温暖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间,惹得应溪脖颈泛痒,她忍不住缩了缩,嗔怪地看向他,“池先生早啊!”
池庭礼勾唇轻笑,凑近亲吻她的额角,“什么时候把称呼改了?”
男人低沉醇厚的语调透着暗示。
应溪瞪圆了桃花眼,朝池庭礼眨眼,用嘴型说了两个字。
池庭礼眯了眯黑眸,没读懂她说了什么,温热的手掌掐在她的腰窝,引得她娇声连连。
男人心念微动,眼眸沉了沉,“真是妖精。”
一股酥麻感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毫无意外地,两人双双迟到。
应溪因为要去医院,正好跟池庭礼顺路,便没有自己开车。
自从昨晚亲密接触之后,她发现两人之间又少了一层隔阂。
坐在后排,她不时动一动自己酸困的腰肢,顺便嗔怒地看一眼池庭礼。
男人神态悠闲,仿佛没注意到她幽怨的视线般,一本正经的处理着工作邮件。
应溪咬牙切齿,心底暗骂池庭礼是禽兽。
一路颠簸,终于抵达医院。
病房外,白桦和温若瑜站在走廊,见应溪走进来,眼尾轻挑,“怎么这么久?”
“有点堵车嘛!”应溪讪讪地解释了一句。
温若瑜愣了一下。
倒是白桦一眼便瞧见应溪的反常。
“溪姐,瞧你这脸蛋,嫩的都能掐出水来!”